清月咧嘴微笑了一下,那腐烂的贫瘠之地仿佛开出了鲜艳的玫瑰。
“这是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如今正在发生的一切,默徵的意思是……他是在乎她的?
“当然。”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他呼气:“你爱我吗,清月?”
尽管心里存着无数的疑问,但是她还是不知死活地用力点头:“我爱你啊,默徵……你爱我吗?”
他的鼻翼擦过她细腻如脂的面颊,亲昵地抚摸着。默徵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他的温柔仿佛绢丝一般抚摸过她的肌肤,亲密而无声的缠。绵,偶尔也会有迫不及待的激。情,宣泄着一个礼拜以来的相。思之情。他的怀抱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彼此依靠和拥有,拥抱是如此的紧致。
“我不是一个懂爱的人啊,清月。”尽管靠的是如此之近,他低哑的声音却像从遥远的地方徘徊而来,“如果在望不见你的时候,时不时地会惦念着你,想象着你在做些什么。如果在看到你同别的男人靠近时,怒火像燎原一般不可抑制,嫉妒像毒蛇一般猖狂。如果我再也不想命令你做任何事,而是希望你主动靠近我,出自真心地关爱我……如果那就是爱的话,那么……我爱你。”
她的眼泪刷得流了下来,滴在他的胸膛上。
声音哽咽:“我值得你爱吗,默徵?我……杀了叶笙。”
他吻着她的泪眼:“我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谁死了谁被杀了从来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她哭得更厉害了,一发不可收拾。默徵只是不断地抚摸着她抖动的光滑脊背,仿佛那样就可以把一切过往一切罪罚都抹平一般。
在这个世界,谁是谁非,谁又与我相关?
只有你啊,清月……
午夜还未过,默徵吻了吻她那缠绵的唇瓣,望着清月姣好的睡容,嘴角不自觉绽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他知道自己对于清月来说,可能是一种救赎的存在。但是实际上呢,是清月的出现,完完整整地改变了他的生活,挽救了他那连心理医生都让他自求多福的偏执疾病。
默徵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因为不想吵醒她。但是,清月还是不自然地翻了个身,低低地呢喃道:“默徵,你要走吗?”
——原来还没有睡着吗?
是啊,留在这里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目前他们的关系还不能公开,而邹舟的存在则必须让他更加的小心谨慎。
“可以再留一会吗?”她觉得很孤单,很恐惧,害怕又要梦到自己杀死叶笙的一幕。
默徵迟疑了一会,又躺了下来,拥着她安慰道:“好,等天亮前我再走。”
清月感激地缩进他宽阔的胸膛里,似乎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不会做那种噩梦,那个一遍遍杀死同一个男人的噩梦。默徵总是有一种让她平静的神奇力量。
天微微亮的时候,清月在半梦半醒间睁开眼,身边果然已经空空如也了。只是被褥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那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温暖。默徵没有欺骗她,他应该才离开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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