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默徵都会在深夜来访，拥抱着她入睡，并在清晨天亮前离开。清月明明觉得自己该知足了，如今冷酷无情的默徵现在变得是如此的温柔体贴，他的爱像一汪温泉一样温暖她干涸而即将枯死的心。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求更多，父亲迟早会发现他们的关系了，她迟早会怀上孩子……
“我们是不是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呢？”
默徵搂紧拥抱着她的双臂，将她贴的更近：“清月，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但是，我会尽快让我们的恋情能够公开……很快。”他保证。
恋情？嗯。清月突然痴痴地笑了一声。是的，默徵已经亲口承认他爱她了，虽然只有一次。
“笑什么？”默徵空出一只手轻弹她的脑袋。
清月故意抱怨：“都被你弹笨了。侦探大人。你要是嫌弃我怎么办？”
“那也是我宠的。”默徵吻着她的额角，微笑道。
他的笑似乎变多了呢。
默徵一早去事务所的时候，乌狄妮正捧着一堆文件等着他。
“又有新案件？”他例行公事一般地询问，除了面对清月，他依旧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还是学校叶笙的案子。”乌狄妮道，“警方那边来了消息，如果你仍旧不打算接手这个案子的话，就只能转入悬案了。家属方面已经在多方请求入土为安了。”
默徵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前，一边从桌上的大堆文件里掏出一份翻了起来：“那就随他们去吧。你也知道最近事务所可没空接手。”
“是因为那个女生的关系吗？”乌狄妮问道。
默徵这才抬起头好整以暇地打量了她一圈：“你不要胡思乱想。”
“如果是以前的话，默徵你不论多忙，只要有棘手的案子，都会兴奋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你也知道我接手案子不过是看个人喜好。”默徵的目光重回摊在桌面的文件上，又仔细地翻了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你有这么多闲情逸致在那边胡乱猜想，不如出去旅游一趟放松心情也好。”
旅游？放松心情？
乌狄妮惊诧地望着眼前依旧认真冷酷如同往昔的默徵，只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这是默徵会说出来的话吗？以前的默徵可是从来不会主动用任何理由给事务所的任何员工放假的。
“默徵，你好像……变了……”乌狄妮愣愣地瞪着他。是那个女生的关系吗？总觉得从吉利镇回来以后，他们两个的关系像是更进了一步。
“是吗？”默徵挑起一半的嘴角，“或许吧。”
他心里忽然浮现出清月的音容笑貌，那是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一种情感叫做——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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