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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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月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然后装作上楼打电话,盯着薛默徵的电话,不知不觉又哭了,哭着哭着又睡着了。转醒时,床边已坐了一人,那身形熟悉地都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翻过身不愿见他。

        “清月。”默徵低低唤了一句,“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不理我。”

        清月没有动静,他忍不住伸手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四目直视。伸手疼惜地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面颊:“都是我不好,害你睡觉时都哭了。”

        “默徵。”她忽然说。

        “嗯?”略带一丝欣慰地瞅着她,她终于肯理他了。

        “请你给我点时间,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犹豫着点点头:“别胡思乱想太久,随时给我打电话。”

        薛默徵起身离去,清月从落地窗前望着他的保时捷驶远,又盯着天边的云朵发呆。

        她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薛默徵,每日弹弹钢琴,背着画夹去郊外写生,这时回忆便会如洪水一般蔓延开来。不管她愿不愿意记起,始终清晰如昨。山腰上的小屋里,薛默徵温柔地紧拥着她,冰冷无情的脸早已不复存在,望着她的眼中满是柔情。

        为了不再胡思乱想,清月放弃写生,去热闹的市区逛街,街角的咖啡屋里遇上了许久未曾见面的孙凌玉。孙凌玉居然还留在这座城市里,看来还是不愿意放弃薛默徵。她安静地问候了一声,对方邀她入座,果不其然又说起了薛默徵的事,请她多劝劝薛默徵。

        清月这时最不想提起的人就是他了,好不容易熬到黄昏,孙凌玉邀她一同吃饭,打了几通电话给刘志达都没人接听,两人步行回酒店去寻人,哪知一打开门,孙凌玉便尖叫了起来。屋内血迹斑驳,惨不忍睹。刘志达倒在床上,胸口被人刺了三刀,早已没了气。白净的床单上,赫然滴着三滴黑血。

        清月猛然想起薛默徵的话,是——黑血党?

        很快报了警,案发现场被查封,警察来来往往勘探着,又命她们去做笔录。做完笔录出来,夜色已深,孙凌云的情绪几乎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清月支撑住她的身体,任由她发泄。刘时弘听闻消息,连忙驱车赶了过来,将她们接回了安家暂住。半个时辰后,薛默徵也赶了过来。

        哭成泪人的孙凌玉已是无力言语了,清月扶她入睡后,下楼看见薛默徵和刘时弘坐在沙发两边,气氛怪异。

        “薛默徵,你知不知道这么些年来,我爸和孙阿姨一直不结婚是为了什么?”刘时弘说的甚是哀戚,脸上肃杀的表情与原先嘻嘻哈哈的模样显得格格不入,“因为他们想要得到你的承认与原谅,没有你的认可,一辈子都不会心安。可是你呢,一直对他们避而不见。他们留在这里都是因为你!”

        “那你知道他们曾经做过什么吗?”薛默徵冰冷地回答,“在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做的苟合的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吗?”

        “你在胡说什么。”刘时弘道。

        “原来你不知道。”薛默徵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此刻喋喋不休,倒不如去查清楚他死亡的真相会比较好吧。”

        “真相我自然会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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