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咳了一声,终于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孙伯母已经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两人这才作罢。
翌日,一条爆炸性新闻登上了报纸头条:国际刑警组织局长被黑血党刺杀。刘志达的生平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但是并没有找到贪污贿赂证据,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临近傍晚时分,又有一则猛料爆出:说的是p局长作风不端,与有夫之妇有染。
不多时,不知谁透露的风声,清月所住的地方已团团被记者围住。为了让孙凌玉安心休息,刘时弘不得不出门“诱敌”,毕竟他这个受害者的儿子还是有采访价值的。
安齐家出外替案件斡旋去了,孙凌玉虚弱地躺在床上休息。底楼的沙发上只有薛默徵和清月相对无言,默徵瞬也不瞬地瞧着她,瞧得她扭开脸去,他又不动声色地挪到她身侧,温声说道:“清月,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好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是不答。
幸而,门口传来敲门声,探出一个脑袋,笑眯眯的模样,讨好地问:“请问,孙凌玉是住这里吗?”
清月一惊,迎上前去。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吗?而且竟然已经查探到孙凌玉的名字了。
那是一个模样俊俏的女人,清月上下打量着她。她穿着行动便利的运动衫,脖子上挂着大大的单反相机,差点将她的脖子压垮了,额角挂着薄汗,语调却依旧轻快。
她柔声笑道:“您好,我是记者习歌。我没有恶意的,请求孙凌玉能够给我写个专访。”这样,她就能一鸣惊人啦!
清月淡淡地回绝:“抱歉,我不认识孙凌玉唉,更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也知道你想体谅孙凌玉的心情,但是我的专访呢,并不会过多的关注在他们的——呃,私情上——相反,我会尽量将案件真相还原公诸于世,这样才能给予案件一个公正的评判。这样难道不好吗?”习歌试图说服她,“更何况这件事很可能牵扯到海外的黑血党,警方很可能不愿得罪黑势力,需要媒体来做个催化剂才行。”
“不管你说什么,我确实不认识她。”清月无奈,做了个送客的姿势,“请——”
清月正要合上门,默徵却以手挡住了她的动作,朝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转头对习歌道,语气一如既往的生疏而冷淡:“习歌习记者是吗?”
习歌点点头。
“有兴趣进屋喝一杯吗?”他问的冷冷淡淡,完全没有真心邀请人的诚意。
习歌一阵莫名其妙,忽然雀跃地问:“我能采访孙凌玉了?”
默徵咧开嘴角,冰冷的俊脸显出一抹诡谲。习歌一阵冷汗,仿佛他正在算计自己身上究竟有多少利用价值,好利用个彻底。
“这里没有孙凌玉,但是有一个更了不起的人物,不知道习记者有没有兴趣采访呢?必定让你一鸣惊人。”默徵不急不缓地陈述事实,精准了抓住了她的小小心思。
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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