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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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口中所谓的「有隐疾,不碰女人」,会与贺兰谨有关吗……

        「主子?」

        当心底持续出现一个又一个问号,并在脑中来回盘旋挥之不去时,身後探子因时间紧迫而不得不发出的提醒声,终於将南宫燕由冥想中警醒。

        该死,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若她再不行动,真让贺兰歌阙被南清给霸王硬上弓,她都不知明日的宫里要闹腾成什麽模样,而贺兰歌阙又要抑郁成什麽模样了。

        尽管连南宫燕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她在想及那些问题时,心头竟会有些莫名的沉甸,似是有什麽东西堵在胸口,让她连呼吸都不若平素那样顺畅,但她还是立即下了决定,然後传下三道急讯……

        一是牺牲一名她们培养许久,本为做为未来前去倾千国卧底的绝代个性美男先行前去诱住南清,二是命懂得惑心术的手下,将在东月园看守贺兰歌阙的珠厂人惑离後令她们在园外沉睡,三是无论东月园到时发生什麽事,都无须插手,只需静观其变。

        发下这三道急讯後,南宫燕再不考虑的咬牙回房准备了一下,便披上盖帽斗篷直朝东月园而去,尽管她完全明白,她这一去,将会发生些什麽……

        暖风微扬的春末夏初,东月园在乌云半蔽的昏暗月色下,显得分外清幽、静美。围绕在醉亭旁的落英缤纷,亭中唯一的一盏小小油灯,以及一旁轻烟盘旋的薰香,衬得这座矗立在湖心岛上的凉亭,恍若仙境般的诗意盎然。

        此刻,醉亭的周边,被几道柔软的鹅黄色轻纱幔笼住,亭中石椅上也放置了柔软的坐垫,柔垫上坐有一人,他的双眸被布绑住,口中急促低喘着气,被以用刀都砍不断的龙蛇索缚在身後石柱上的双手似是挣扎了许久,早已磨出道道血痕。

        由亭外轻纱幔被风吹起的缝隙中,南宫燕望见了这样的贺兰歌阙,心微微有些疼,但她还是在灭去亭中唯一光源後,轻声走向他,走向这个如今衣衫都遮不住他突兀生理反应的男子。

        当发现光线一灭,而原本空无一人的亭中出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时,因药效及那惑人薰香而脑际昏沉困顿,并且非凡嗅觉也暂时失去作用的贺兰歌阙咬牙低吼一声——

        「滚!」

        是的,滚,不管来人是谁。

        「那可不行,这样的好机会我若错过了,下回真不知道要等到哪个牛年马月了。」南宫燕变换了嗓音,并不想他认出她来。

        毕竟今夜的她,对他而言只是一名趁人之危,欲从神智不清、生理失控的他口中套出话来的无名艳探罢了。

        「你想做什麽?」

        听着那个完全陌生的嗓音,贺兰歌阙心一沉,身後那双一直没有放弃想让自己恢复自由的手,为摆脱那道愈挣扎只会缚得愈紧的龙蛇索,几乎使尽了全力。

        「自然是做我身为艳探最擅长的工作,诱惑你、利用你、毁掉你。」用指尖画过贺兰歌阙僵硬又紧绷的脸颊,南宫燕用甜腻得不能再甜腻的嗓音在他耳畔轻轻呵气说道。

        「南清呢?」别过脸去,贺兰歌阙冷冷问道。

        「那可不是我负责的工作。」轻轻拉开贺兰歌阙的前襟,望着他前胸精壮又肌理分明的阳刚线条,南宫燕的心跳得那样剧烈,但她依然假意调笑着。

        「东月公主呢?」沉默了许久後,贺兰歌阙突然这麽问。

        「她……」怎麽也没想到贺兰歌阙竟会问起自己,南宫燕心跳蓦地漏了一拍,话声更是整个断在空中。

        发现自己的失误,她连忙用娇笑声掩饰带过,然後用指尖在他热烫的胸膛上来回轻画,「此刻该是我来问你问题吧?贺兰国舅。」

        「滚。」完全无视身前女子的百般挑逗,贺兰歌阙只是更冷冽且厌恶至极地低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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