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我可什麽都还没开始问呢……」
尽管贺兰歌阙的反应是那样冷然且骇人,望着他彻底紧绷的下颏,再感觉自己指尖轻触处的满是热汗,知晓他现状的南宫燕在心底轻叹一口气後,缓缓伸出柔荑,释放出他硕大火热的分身。「你说是吧,我的国舅爷……」
黑暗中,南宫燕虽什麽也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出来,贺兰歌阙被她双手轻轻圈握住的慾望坚挺是多麽的壮硕与刚硬,又是多麽的紧绷与火热。
一手轻轻套弄着贺兰歌阙火热又硕大的坚挺,南宫燕用另一手拉开自己的前襟,将她未着抹胸的雪白挺翘双乳,整个贴至他宽阔又热烫的胸前轻轻来回摩挲……
若说对接下来的事完全不紧张、不害羞,绝对是骗人的,毕竟她虽受过那号称「八大胡同青楼掌门」的小阿姨训练,更知晓男女结合时,女方必须足够湿润才能容得下男方,但此时此刻,在贺兰歌阙双手被缚的情况下,如何能让自己足够湿润,更让他与她顺利结合,彻底抒解他体内的剧烈不适与痛苦,终究不是不经人事的她能够轻易做到的。
「你明知酒中被下了药,为何还要喝下那杯酒呢?」
当自己娇小柔嫩的胴体与那副坚硬刚强的胸膛紧碰在一起时,南宫燕才发现,自己先前想得真的太简单了些,因为只不过是这样的肌肤相亲,她的小脸便微微羞红了。
她只能藉着黑暗与那愈发娇嗲的嗓音,来掩饰自己的窘与涩。她轻晃着柳腰,让自己的乳尖与他的来回轻擦,直至原本柔软平坦的雪白饱满椒乳尖端缓缓挺立、紧绷成两颗敏感的粉玉。
「国舅爷……人家身子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这样无动於衷……好歹跟人家说说嘛……要不,人家怎麽回去交差呢?」
尽管身子有些发麻,但身下花瓣处却依然半点湿意都没有,南宫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嗲声说着那些言不及义的废话,然後跪起身,将小手按至他的肩上,并将自己的乳尖送至他的唇前,来回摩擦着他紧闭的唇瓣。
当身下终於有些微湿时,南宫燕也同时感觉到自己小手按着的那个刚硬虎躯热度不仅高得惊人,更僵硬得惊人。知晓若再不让他抒解、释放,他真要因气血冲脑而导至「卒中」,造成身子的永久性伤害,她牙一咬,撩起自己的长裙,将自己的处子花径轻抵至他的火热硕大坚挺上。
算了,看样子她也只能霸王硬上弓了。无所谓,忍一下就过了,没事的……夜风,愈夜愈狂,不仅吹得醉亭外的轻纱幔来回摇曳,也吹散了亭中原有的浓重薰香。当那阵令人作呕的浓香缓缓散去後,贺兰歌阙的非凡嗅觉也恢复了它原有的八成功能。
尽管脑际还是有些昏沉,但当感觉到此刻轻抵在自己硕大火热坚挺上的那个小小花径埠处竟只有微微湿意,再闻着女子身上那抹方才被浓香所遮盖,以至他一时没嗅出,但此刻他却绝不可能错认的,夹杂着淡淡药香的浅浅馨香,他微微一怔後,突然缓缓张开紧闭的口唇,一把含住自己唇前那颗柔嫩乳尖。
「唔……」粉嫩乳尖突然被一口含住,还被来回舔弄、亲吻、吸吮,一股突生的酥麻感令南宫燕不小心忘了作态而以真音轻吟出声,发现自己又失误了,她连忙娇声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的国舅爷。」
「因为我口渴。你还想知道些什麽?」
这回,贺兰歌阙回答了,回答之际还不住轻舔、轻啮、啃咬着那颗小巧的柔嫩乳尖。
「呃啊……我还想知道……」
当乳尖被如此放肆玩弄之时,南宫燕却迟迟说不出话来,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身子在他如此吮吻下突然变得好酥好麻,二方面则是因为他竟说出这般的话。
他为什麽……放弃了?
那药的药效,当真连他都无法抵御吗?
「想知道我为谁工作吗?小艳探。」
南宫燕不说话,贺兰歌阙的话反倒多了,还一边说着话,一边让舌尖上下轻弹着她的右半边柔嫩红樱桃,用脸颊摩挲着她丰盈饱满的椒乳乳峰。
「你……嗯啊……」
在贺兰歌阙明明双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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