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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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麼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麼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麼?」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春药;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麼。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痠痛。

        非常高兴。

        「为什麼那麼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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