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麼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痠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把昨晚熬过去就好。」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移开视线。
叹息一声;「对不起;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
而且。。。。。。。淫荡。
像你这样的君王;宁愿背负十倍的伤痛;也不屑於自欺欺人;我明白。
原谅我。
用春药为引;用身体做饵;用激烈的交欢换取短暂的遗忘;当成驱逐理智的良药;掩盖失去的伤惨痛。
这;是傻瓜的念头;笨笨的鸣王才会忍不住去想的念头。
因为没办法看著你;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静静度过那个月色如霜的夜晚。
在媚姬死去的那一夜;让悔恨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你;折磨著你。这样的煎熬;不用一个晚上;只要半个晚上;已足以让我为你心碎而死。
阳光越发灿烂;从山谷东边远射进来。
人们都起来了;传来了哗啦啦的取水声;煽火做饭声;还有年轻的士兵们充满活力的谈笑声。
更衬得帐内份外安静。
凤鸣躺在床上;忽然身子颤动一下。有东西触到他的腰;暖热的;挤入後腰和软席之间;把他的腰环绕起来。
他以为容恬要抱他起来;但容恬并没有这样做。
容恬一手环著他的腰;彷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存在。这个怀著统一天下的男人轻轻伏下头;把耳朵贴在凤鸣的胸膛。
「你干什麼?」凤鸣问。
「听你的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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