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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为了何种理由而真正的决定放弃‘唯一’的那一个机会,从而将对方占据在这个位置上。

        ——“同居就该是亲密的人,不是这种关系应该也不会同居。况且这栋房子也不是出租房,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但是这个地段和这个楼层与户型不论怎么看都不是我会掏钱购买的,因此一开始的户主该是蛞蝓先生吧,但为什么现在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呢,该不会是对方送我的吧?这么有钱吗?——可是想一想血液样品匹配失败,机车驾照的持有者信息是空白,应该是有谁在吧。”

        手里捏着那个小录音机,他在地毯上蜷缩着腿翻了个身,压倒了身上刚刚刻出来的伤口的时候被疼的嘶了一声,随后又安静了下来。录音机里发出了细小的机械运作的声音,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而是在考虑在的那个人是谁。

        该是有人在作祟才对。

        抹掉了信息,剔除了消息,让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

        他从地上坐了起来随后开始翻找桌前的那些文字资料,大概都是他这三个月里仅仅凭着那几段模糊的记忆而推演出来的结论。

        ——“性别男,和他同龄但是大概大上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身高在160,身体柔韧度很强,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性格刚烈但是并非不知变通,喜好奢侈品不过收入能够支撑对方的这个购买的力度,会做饭会洗衣服会做家务,最喜欢的东西是帽子,大概是执着于这样看起来会高上一点?开玩笑,这也太天真了吧?身手很好又或者说是对我没有太多的顾虑,简而言之就是在互相讨厌的基础上很信任,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我一刀致命……唔,应该是知道我本质是个什么人才对,但是依旧选择和我在一起应当是接受了吧,如此来说真是个可怜人呢——喜欢我什么呢?不、应该来说不讨厌我什么才对。这种类型一看就是我最厌烦接触的啊,究竟是因为什么同意同居了呢?”

        可真正对比起来,比起同居这一条来说,两个人是恋人这种关系才更加匪夷所思才对。

        太宰治整理出对方生前的关系网,发觉这么顺下来对方认识的人他都认识,可以算作是百分百重合的地步,如此一来除开能够更加确认出他们两个的关系异常亲密之外,大概就是调查范围跳不出太宰治自己所认识的人了。

        心里几乎是在高速运算着,从何人拥有动机到何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甚至于算进去了是否有不知名的陌生人对此进行了插手行为,但是太宰治却自信于如果是路人无法做到能够蒙骗他三个月以上的程度才对。

        挂在墙面上的指针一格一格的摆动着,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而落在床铺上的录音机依旧在运作着,太宰治伸出手按下了关闭键,至此才算是搞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

        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他杀死了自己的恋人、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当对方已经板上钉钉会成为他死亡名单里的唯一的那个人的时候,太宰治就一定会让对方做到真正的‘死亡’。

        即生理性死亡、法律性死亡、社会性死亡。

        鲜活的生命一定要死在他的怀里,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会忘记这个人除了作为杀人者的他本人,而那些存在在白纸黑字上的任何一个能够留有对方信息的、能够让旁人知晓蛞蝓存在的信息将全部抹除。

        他要让自己的唯一永远的只停留在他的脑子里,甚至是没有出生证明没有公民证件,没有任何能够说出这个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可能性,也没有人能够再意识到有这么一个人曾经活着。

        既然是唯一,那就应该伴随着太宰治的大脑一起生一起死,等到他的脑器官开始逐渐老化,那些肉体都变得腐朽,记忆会随之慢慢消失,就如同每一个星球死亡的过程,被吸食进黑洞的那些粉尘,悄然的离开,再最后像是一团垃圾被吐出去。

        该是陪着他一起腐烂在坟墓里才对。

        -██:██

        他们两个停在高架公路的边上,长长的路像是没有尽头,从海的这一头延伸到了海的那一头。整条绵长的沥青路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与任何一个车辆,亮粉色抛光漆的机车停靠在一边,他看见那风把对方的帽子都吹了起来,小臂伸出的时候露出了洁白的一节皮肤,过于结实的肢体有骨骼形状的凹陷,他想伸手去捏,可最终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行为。

        对方当着他的面把小马甲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风吹过来的时候那块布料就在眼前人的身后飘啊飘,蛞蝓在路边舒适的伸了个懒腰,连衣物的褶皱都凹出了一个令人着迷的弧度,修身的裤子包裹着线条好看的腿,有时候太宰治会想为什么明明个子只有一米六,但是腿却那么的长。

        多云的天气里头顶上遮着太阳的云层就像是脏掉的冰,他看到对方跳起来站在马路的护栏上,随后又跳下去坐在了上面,两条腿就这么悬空着晃荡,风吹着这人色泽鲜艳的头发,他只能看的到对方的后背,根本望不见那张脸是什么模样。

        有几只海鸟凭空的飞在一边,落在了对方不远处的栏杆上,他看着这个人转过了脸,对着那只海鸟吐了一口烟,能到那只鸟鸣叫着拍打翅膀飞走了之后才低沉的晃着腿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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