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未断,她却接过话,丝毫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话:“既然如此,最后一个要求——”她顿了顿,压下心头所有混乱的思绪,她一字字清晰,“你娶林初吧。”
不爱她,却娶她,而且因为另一个女人,对她来说应该会很痛苦吧。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会痛的,那种熟悉的痛,最近出现的很频繁的痛楚,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手握得紧紧,松开行李箱,抬起,哽塞在喉间的话,似乎有些将要脱口而出,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吗?
别怪我,林初,这仇我非报不可,为了天上的母亲,为了十四岁那年的葬礼。别怪我,江在铖,我真的没有办法。
终究,她抬起的手垂下,张张唇咽下所有脱口而出不的话。
江在铖面色僵冷,一瞬,寒冷爬满了他整张俊逸的脸,只剩惨白,冰寒。
你娶林初吧……
你娶林初吧……
一遍一遍,像锥子,一次比一次刺得深,刺进江在铖的心坎,然后血肉模糊,变得麻木。
说得那样轻而易举,那样毫不在乎。
你娶林初吧……
在她明明知道他已经不爱林初,在她明明知道他爱上了她,她还可以这样面无波澜地说这样的话。
好,好,很好,林夏你果然比想象得还要无情,还要狠绝……
终归他江在铖除了报复的工具,再无意义……
江在铖忽然大笑,笑出了声,小声里尽是浓浓的嘲讽,嘴角扬得张扬,扬得邪肆,他灼灼望着她,言辞强势却似乎夹杂了不易察觉的一丝颤抖:“你就这么希望我娶她?你就当真没有一点认真?我江在铖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是不是除了作为报复工具就什么都不是?”
江在铖承认,这一刻他害怕了,害怕她的答案,害怕她会干脆的说是,那样他该如何自处。
他那样看着她,那样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那样绝美妖异的眸中只倒影出一个她,似乎穿透所有,要将她看到心底一般,她亦不闪躲,静静地回视,没有一点波澜,眸中倒影出他眸子自己的暗影,清晰得让她恍惚,让她不敢逼视,终是转过头无,淡淡回一句:“你从来都知道的,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何心口会疼啊,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些天疼的是心口,不是伤口,为何后遗症会跨了这么远的距离蔓延到伤口,到底是为何?
她居然没有勇气去细究,不敢,也不能,这么就的筹谋,这么就的隐忍,那样的仇恨,那样的不死不休,怎么能因为这些疼痛而磨灭呢,所以,痛吧,视而不见总是对的,那些别人新增的伤口,再怎么疼,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的,不过是咬咬牙。
没有干脆的回答是,只是这样的答案,亦是尖刻如刀刃,剜挖在江在铖心口。他唇边绽开一抹绝美妖异的惨笑:“是啊,从来都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是爱上了你这样的人。”
爱……他说了这个字,尽管他不想承认,却如何也骗不过自己了,他江在铖真的爱上了一个最冷清的女人,一个轻而易举便能叫人生不如死的女人。
林初霍得抬眸,看向江在铖,看向那双永远深沉幽邃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淡漠,变得毫无光彩,这一刻她真的深信不疑了,那叫做、爱的东西。
只是她不能放纵,一个预约偷窃额小偷,步步为营,天罗地网,如果最后将自己也赔进去了,那该多可笑啊。
她亦笑,笑自己可笑,却沉默。
江在铖觉得林夏那嘴角嘲讽的笑意刺眼极了,不由得让人想毁去,确实他也这么做了,他伸出手,触着她的唇角,之间轻轻划过,一点一点磨平那刺眼的笑:“还以为这个世上在没有比我江在铖更残忍的人,原来还有你林夏。”林夏只是撇开头,江在铖的手悬在空中,之间上似乎还有一点她的温度,在散去,垂下,他冷笑,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娶林初?”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她屏着呼吸隐忍了所有不安的情绪,让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笑着问:“不会是因为我吧?”不要因为我,不要,不然我该拿什么还,不然我该如何狠下心……所以,江在铖请到此为止。这些话缠绕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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