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风微微摇头:“来不及了,今天一天的销售量已经足够上海人尽皆知了。”大概整个上海的人都知道林夏水性杨花,拈花惹草……这后一句,秦随风识趣地没有说。
江在铖一改这几日颓败,声音果断狠辣:“销毁还未上架的报刊,要是哪家报社还敢写这样的报道,直接毁了。”眼里杀气腾腾的,有种毁天灭地的狠辣。
秦随风无比无奈:“就知道你沉不住气,我已经安排了。”顿了顿,还是试探性地说,“你应该知道是谁做的。”连他都才出来了,江在铖肯定知道。明明是两姐妹,林夏那个狡猾聪明,怎么这林初这么愚蠢呢,总是往枪口上撞,自找死路。
“她这是在逼我。”声音阴寒,一字一字带了决然的杀意。
江在铖大概是怒了,林初自求多福吧。
秦随风坐在软皮沙发上,将腿高高搭起,懒懒说:“女人啊,真是恐怖的动物,简直阴魂不散,真是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其实这恐怖女人不仅有林初,还包括江在铖的林夏,不管这话他可没有胆子指明,江在铖那厮容不得被人说林夏一句不好,简直是中毒了。
女人,以后还是躲远点,那个甄琳虽然缠人了一点,幸好还不恐怖。秦随风稍稍庆幸,江在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个极品女人都让他碰上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出院
女人,以后还是躲远点,那个甄琳虽然缠人了一点,幸好还不恐怖。秦随风稍稍庆幸,江在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个极品女人都让他碰上了。
江在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才丢了几个阴森森的字过来:“派人看着她。”
“林初?林夏?”秦随风问。要是林夏就是保护,要是林初就是监视。
“林初。”江在铖惜字如金,嗓音阴沉。重瞳深邃,望不尽底。
秦随风大抵明白了,林夏不需要保护了,江在铖自己就是最好的保镖不是?秦随风回答:“不需要了,林初出境了,美国,原因不详。保密工作做的很周密。”他暗自补充了几句,“这个女人还没有太蠢,知道你不会放过她,居然跑到美国去了,但是又不像只是去避难的,不知道打什么注意。”
只听见,江在铖阴测测地说了一句:“最好别回来了。”声音阴寒,卷起一片冰天雪地。
秦随风笑笑,漫不经心的说:“我敢保证,她绝对会回来。你太低估林初了,也太低估她对你的着迷程度,不比你对林夏少。”他揶揄了江在铖一番,继续说,“你都可以天天晚上跑去林夏那里报到,林初绝对也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没准这次去美国,就是去弄什么杀伤性武器来对付你,还有你的林夏宝贝。”
秦随风故意危言耸听,分析情况的同时还不忘打趣江在铖。
江在铖却只是笑得阴森,眸光像死的,偏偏还浮出那种叫人发慌打颤的冰凌,唇角一扯,一抹曼陀罗的美,美里透着狠:“她大可以试试。”秦随风打了个哆嗦,又听见江在铖继续说,“景海林怎么样?”
“半死不活。”秦随风温吞地说,语气里没有什么波澜。
医生只是秦随风的副业,他主攻折磨人。江在铖那条路上,哪有什么人是双手干净的,别错以为秦随风穿上了白大褂就是善类了,他照样可以笑着将活人给解剖了,顺便研究一下人体构造。
江在铖只是冷冷说:“别让他死了。”
别认为这是一种宽恕,这折磨人的手段有三种,半死不活,不死不活,求死不得,这最后一种才是极刑。
这样的江在铖像一朵曼陀罗花,极尽美丽,极尽魅惑,确实致命的。
秦随风算是知道了,得罪江在铖顶多是死,得罪林夏想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见惯了江在铖狠厉的秦随风也是有些慎得慌,点头:“我知道。”他连忙扯开这个血腥的话题,大医生可是很文明的,而且有他更刚兴趣的话题:“在铖,你有什么打算,对林夏。”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这后面一句,你懂的,只是在肚子里编排编排。
秦随风打心眼里对江在铖佩服,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江在铖这样的人要是放古代那就是皇帝级别的人啊,可是看看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完全白瞎了这么一号人物。
沉冷的脸上慢慢软化,眼睛有化不开的一种柔软,看似无力,没有刚才半分的狠绝,嘴角涩涩,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打算。”只有林夏,他是没有任何主意,不能狠,不能强,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还真没有别的办法。可是成天满脑子都是她,挥之不去的全是她的影子,一触碰,却又消散了。
像镜中花,水中月,也像手里的沙粒,用力也握不住。
秦随风大叹,端详这江在铖一脸颓败的模样,一张俊脸夸张地扭成一团:“看不下去了。”
江在铖冷笑,他自己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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