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妥协?要推开他?要划清界限?
不,不要是这样。他什么都不怕,江在铖要如何都无所谓,只要她坚定。
只是,他对她从来没有任何把握,只能束手无策地听着她的宣判。
她终于转过头来对着他,声音冷而自制,竟是心平气和:“他说,如果我待在她身边,所有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静静地,她看着他,说着她的判局。
手心一片冰凉,沁出一层冷汗,他松手。
心抽了一下,狠狠地,生疼生疼的。他站在那万丈悬崖边上,她冷冷眼神,便是那推力,他的全世界倒塌,跌入谷底。
江在铖,那个刽子手,原来他要的不仅如此。
赵墨林冷笑,寒烈至极:“江在铖果然比我想得还要无耻。”他慌乱地握着她的肩,妖娆眸光凌乱细碎,一片一片都是林夏的倒影,闪烁跳动着,似是追逐,“林夏,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都不要听,不要管,相信我,我可以解决好的,就这样,保持原状就好。”
他要的不多,甚至可以放弃原有的,只要她还在就好了。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他已经做好了抛弃所有的准备了,就怕,就怕她不给他抛弃的机会。
她轻轻摇头,赵墨林的握着她肩的手似乎松了,轻启唇,望着他的眼睛:“赵墨林,我让你很累对不对?”
“没有,我心甘情愿的。”他回答地很快,丝毫不犹豫。
累吗?他没有想过,只知道刻骨铭心了,怎么也抹不掉了。
她冷冷睨着他,唇角总带着那一抹不明寓味的浅弧,凉凉的:“明明就有。赵墨林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我们两清吧。”
他不放过我,那我只有我放过你,两个人纠缠总好过三个人疼痛。所以,请原谅我,用了这样决然的词语。
林夏啊,她的心很冷,很冷,不知疼痛……是这样的,所以,她定不心软。她这样对自己说。
他再无法心平气和,狠狠揉着她的肩,恨不得揉碎了,随进骨子里才好,这样就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会失去了,只是他舍不得啊……还是带着小心翼翼,不忍重一分。所有不甘害怕都融在眼睛了,汇成两道灼热的火光:“两清?什么两清,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我答应了,江在铖的要求。”她平而静气地回答,清浅无痕的眸中,赵墨林的影子冷清,那样一双灼热的桃花眸在她眼里竟是冷清,她的眸子到底有多冷啊……不彻骨,却渗人,一点一点丝丝入扣,防不胜防。
赵墨林突然冷笑出声:“呵——”似乎自嘲,灰蒙蒙的眸子,便叫做心灰意冷吧,他脸上的表情,“你答应了?甚至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这件事,林夏你今天就是来告诉我结果吗?”
这个女人真果断啊,到狠绝的地步,他还傻傻地如履薄冰,以为只要她不开口便能铤而走险,原来,她早就决然,却一言不语,在他以为可以这样到老的时候,才将他不留余地地选判出局。
他早就知道,她从来不给别人留余地的,他竟傻到以为自己会是例外。
结果,他的结果,他痴念两年,终于要一干二净了吗?
她是怎么回答呢?她说:“赵家,应该很快就会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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