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来。”
她曾经疯狂地迷恋这个男人敢爱敢恨,毫不遮掩,现在才发现,这样有多心狠。
她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了,他就不能骗骗她,喉间呼吸紧致,那时候她手腕割破,血流不止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她苦笑凄寒,问:“你是不是很遗憾,我被救回来了。”
江在铖不可置否,竟是丝毫不遮掩:“说实话,确实有点。”
林初原本便苍白暗淡的脸上,已经是毫无血色,绑着绷带的手紧紧握着,之间绷带上很快又覆了一层腥红。
这厮完全不记得林夏的话了,每一句都在刺激林初啊。
她咬咬牙,强咽下喉间苦涩,指尖紧了,又松,惨笑决然:“你还真希望我死,然后你就可以和林夏双宿双飞,白头到老吗?真不幸,我没死。”
她不至于愚蠢,会成全那两人的幸福。
江在铖只是冷冷睨了一眼林初手腕上的伤口,然后冷笑:“你不会死,时间算的那么准,就连手腕上的刀口也那么一丝不差,你怎么会死呢?”他言简意赅,不动声色地阴鸷了。
江在铖,一双眼睛大概被孔雀胆泡过了,太毒!
林初惨白的脸上一瞬惊慌:“你说什么?”她眼神慌乱闪躲,却还是没能错开江在铖直逼的冷眸灼灼,手腕似乎被点着,火辣辣的烫人。
江在铖走近几步,冷嗤:“怎么,你的筹码又变成了林夏吗?让她牵扯进来。”
林初不再闪躲,而是坦然苦笑:“你都知道啊,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确实,时间,伤口她都算的很准,她不会死,在他们没有两败俱伤之前,她绝对不会死,她算的这么精准无误,还是错算了江在铖的睿智狠心。
终究,这一句还是她败了。
江在铖不语,只是冷眼彻骨阴寒。
林初继而冷笑,垂着眸子,眼睫像打湿的蝶翼,似乎无力拢起,潮湿的眼眸:“有一点你猜错了,我只不过希望你多看我一眼。”
林夏牵扯其中本就是意外,江在铖猜中了所有,唯独错了最重要的目的,她做这么多,却有个最荒诞可笑的目的,只不过希望这个男人正眼看她一眼而已,甚至不期待他的自责心疼。
他只站在林夏的角度,所以看不见她的用心良苦。
这败局原来这么一败涂地到可笑的地步。
林初的黯然,江在铖不置一词,依旧冷冷淡淡:“以后别用这样愚蠢的办法了,结果不会改变的。”
她只是苦笑,自是明白,这次不就是例子吗?
江在铖继续,一种不罢休的冷漠:“好好休养,不要再弄出什么事来,不然我不敢保证我给的余地还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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