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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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如此,才自愿跟去了奴隶营,

        希望终有一天,能找到机会报血海深仇。

        谁知道,那暴虐的怪物竟还有心,还懂情,她恨自己靠得太近,被迫看得太清,当她有了机会,却无法将刀狠狠插入他的心,反而被迫面对自己一生的过错。

        他说他不需要她的原谅,只把命给了她。可待她酲觉,这男人早已在心中扎根,而一切都已追悔不及……

        【第十一章】

        她不知他给的名,是真是假。

        张扬,听起来是汉人的名,但她没有再往下间。

        她不想再用那野兽之名叫唤他,如果他想叫张扬,她会叫他张扬。

        酲来的第二天,黑衣巫女让给了他俩一间有炕的房。

        炕床的那面墙后就是厨房,每当生火,灶下的火就会让炕床暧热起来,让手脚冰冷的她感觉好上许多。

        他伤得明明比她重,但因为身体较她强健,到头来,反而是她因为这几个月来的折腾,虚弱得起不了身。

        他悉心照顾着她,除此之外,还被那巫女当成了门房跑腿,时不时就会被叫去挑水砍柴,擦洗门窗、清扫落叶。

        他不曽抱怨,只任劳任怨的做着那些事。

        她知道,两人没钱付那巫女诊金和药钱,所以他才继续任那女人使唤。

        再者,太过虚弱的她无法再奔波逃窜,巫女这儿少有人来,也较不会被人发现,留在这儿,反而是较好的选择。

        “我和那巫女说,你是我妻。”

        他喂她喝药汤时,告诉她。

        绣夜一怔,抬眼瞧去,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搅拌着汤药,自了一汤匙,送到她嘴边,两眼只盯着那碗黑不见底的汤药,淡淡道。

        “若有人追到这儿来,找的也是两个男人,而不是一对夫妻。”她瞧着他抽紧的眼角,微绷的脸庞,察觉到他没有说出口的紧张。也许她应该抗议,但她知道他是对的,军营里的人都当她是少年,至少在她离开前,没人真的戳破她的伪装。

        “嗯。”她应了一声,张嘴喝了那匙药。

        见状,他紧握木匙的手方略略松开,舀了下一匙喂她喝,哑声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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