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间我俩从哪来,就说咱们经商失败,想来这儿投靠亲戚,但亲戚已经搬走。”“嗯。”她再应一声,把那匙药也喝了。
“这座城十多年前就因遭战火废弃,后因为商业交易频繁又慢慢聚集了人,这儿的人都是新来的,不会有人多想的。”“嗯。”她又点头,没有多说一句。
他不再多说,只让她把剩下的药喝了。
搬到房里的这一夜,她看见他拿着酕毯铺在地板上,她愣了一愣,然后才发现他不打算上炕床和她睡在一起。
她应该要感激他的好意,但不知为何,却一点也不,在那一瞬,她差点开口叫他上床,但在她略微迟疑的那个片刻,他巳经躺下,背对着她。他不想占她便宜,而她确实在他碰了她时,大发雷霆。
这样对她和他都好,但胸臆中却不由自主的,堵着某种说不出的闷。
她闭上了眼,缓缓翻过身去,假装一切都很正常。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连着睡了几天,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夜,却依然清囲星。
她很冷。
不该觉冷的,炕床还带着余温,但她就是冷,然后才发现,自己早巳习惯他睡在一旁,拥着她,温暧她。
黑夜寂寂,万物都在歇息。
不知何时,她缓缓翻过了身,忍不住张开眼,朝那男人看去。
她可以从炕床上,看见他背对着她,面对着门,因伤而不得不恻睡的身影。
皎洁的月光,一点一滴的悄悄轻移,爬上了他的手,爬上了他厚实的肩背,爬上了他短而黑的髪,和那被她咬伤的耳。
他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化成氤氲的白霎。
那儿很冷,比炕床上冷。
心,莫名抽紧
她不该让他睡在那里,但他已经睡了,而她没有阻止。
分开睡是对的,他没有借,她也没有。
他和她不是真正的夫妻,这只是权宜之计。
清冷的月光,慢移,点点滴滴的从他身上挪移开来,让他再次陷入暗影里,只剩他吐出的白雾徐徐缓缓,让那黑暗的角落,看来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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