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只手伸到母亲p股的位置揉动着,江寒青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自己说啊!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快回答我,愿不愿意
他的手隔着裙子进了母亲的p股沟里,抵在她门的位置揉动着。如果他的手指能够直接揉弄玉凤的门,玉凤一定会觉得很爽快。可是现在隔着一层裙子,那种对她的门若有若无的刺激就远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爽快,反而是让她觉著有点心痒难搔的味道。她拼命扭动b,想通过主动用门摩擦儿子的手指获得更大的快感。可是那条平时里并不觉得有多厚的凤袍的裙子,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可恶,让她的努力完全成为了白费。由于剧烈的扭动,汗水从她的身上不断冒出,甚至连被江寒青的手指顶在她门位置的裙子都已经被她胯下的汗水给浸湿了。
玉凤的发髻由于身子的剧烈扭动,这时也变得微微有点散乱。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儿子哀求道:青儿,求求你!让妈妈爽一下吧!妈妈愿意接受你的任何要求!
可是她满头大汗、头发散乱的可怜模样却并没有让残忍的儿子心动,他冷笑着继续以自己的节奏隔着裙子玩弄母亲的p股。
玉凤着、叫唤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用自己的茹房在儿子身上狠力磨动,紧绷的小腹也不断地摩擦儿子已经坚挺起来的r棒,至于p股更是继续用力扭动,希望至少能够从儿子的手指上获得哪怕是一点点的快感。
此时江寒青玩弄母亲玉凤那种场面,就像一个人用很香的食物逗弄一只狗。
那只狗拼命地叫着,蹦着,希望主人能够将食物投给自己。可是残忍的主人虽然不断地将事物放到狗的面前,却总是在它将要把食物吃进口里的一瞬间又将东西拿走开去。
青儿,你饶了妈妈吧!把衣服脱掉,让妈妈好好服侍你!玉凤一边继续挣扎着,一边看着铁石心肠的儿子拼命哀求。
江寒青冷冷看着在欲中不停挣扎的母亲,不屑道:贱人!你刚才不是不肯让我玩你吗!现在怎么又开始求我了你这只下贱的母狗,根本不配享受好的东西!
玉凤因为儿子残忍的话语,感到十分的兴奋,但也还是感觉有点屈辱,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从她成为儿子江寒青专用的隶,至今已经两年有余了。对于儿子那些残忍的玩弄,她也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如果有哪一天没被儿子+r,她还会感到不适应。可是她毕竟是江寒青的亲生母亲,作为帝国内人人瞩目的著名统帅、豪门贵妇,叁十五岁的她却被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当作性玩具来,怎么也还是会觉著有点屈辱、羞耻的。当然这种屈辱感、羞耻感,也正可以刺激她更好地享受与儿子伦劣情所带来的快感。
虽然因为羞辱的感觉而哭泣,可是现在对于玉凤来说,只求儿子能够让她享受到自己所渴望的r棒,其他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轻轻啜泣着,玉凤向儿子道:是!妈妈是下贱的母狗,求你惩罚我吧!
江寒青听着母亲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感到一阵心驰神醉,可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更加无情。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求得到惩罚,我就不客气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地上去!
想到儿子终于要开始惩罚自己乱的r体,玉凤的下兴奋得一阵哆嗦。
她听话地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凤袍。
在美丽的五彩凤袍下面,是一具无比诱人的成人的丰满r体。玉凤在凤袍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显然她早已经做好被儿子玩弄的准备。
在玉凤露的诱人r体上,有好多红色的鞭痕,尤其是茹房和p股上更多。
这些都是往日江寒青所留下的丰功伟绩。
江寒青走到母亲身前,伸手拍了拍她丰满的大腿上靠内侧的地方,示意她张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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