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经被儿子不知道了多少回,可是这样赤身体的站在亲生儿子面前让他玩弄,玉凤还是感到一阵难为情。
用手遮住火热的脸颊,玉凤顺从地微微将双腿分开,露出大腿根部那叁角秘处。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母亲的下,当他将手撤回来的时候,手指尖儿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水。
妈妈,还没有开始搞你。你就成这样了
在玉凤为儿子的残忍话语哭泣的时候,江寒青将沾满水的手指在母亲颤抖的r峰上一阵涂抹。水抹在还留有鞭打痕迹的丰满茹房上,划出一道道乱的水痕,使得江寒青眼中的母亲变得更加贱。
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p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江寒青呵斥道:母狗,快给我趴下去。
玉凤高声叫了一声疼,泪流满面地跪到了地上。她啜泣着仰起头对儿子哀求道:青儿,妈妈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完,今天就饶了妈妈这一回,不要用鞭子抽妈妈好不好!
江寒青笑容狰狞地看着母亲冷酷骂道:你这样的货也想讨饶呸!给老子闭嘴,惹得不高兴,今天把你的p股给你彻底抽烂!
一口唾沫吐到母亲仰起来看着自己的脸上,江寒青狠狠地一脚踢到母亲翘起在空中轻轻晃动的p股上。
玉凤凄惨地叫了一声,被儿子那一脚给踢得趴倒在地上。江寒青的口水吐在她的脸上,粘粘的,臭臭的,十分难受。她想伸手去擦,却又怕受到儿子更残忍的责罚,只好强自忍住。
可是她p股上还没有好完的旧鞭痕却被儿子这一脚给踢得流出血来。
江寒青对母亲看似十分残忍,其实心里却也十分疼爱,此时见到母亲p股上的旧鞭痕又被自己踢出血来,知道母亲的身子今天可能确实受不了太过残忍的举动,心里便就自己软了下来,不过口头上他可不愿意有所软弱,继续强硬地向母亲命令道:你如果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玉凤对于跟自己朝夕相处亦子亦夫的男人,早已经是了如指掌。这时听江寒青虽然口头强硬,但却并没有继续踢自己的p股,便明白儿子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请求,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听到儿子的命令,哪里敢有丝毫迟延,立刻爬到他的身前,站起身来动手帮他脱去身上的皮袄。
江寒青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一会儿这对乱的母子就赤身体地站在了一起。已经高高耸立的,轻轻抵在玉凤的小腹上,时不时还颤抖两下。
玉凤刚刚想说点什么,江寒青却转身走到火炕边,从炕上拿起了那副精制的马鞍。
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赶快趴到地上去!
儿子冷冷的命令,让玉凤立刻明白自己今天又只有当一回被儿子骑的母马。
等母亲听话地趴到地上之后,江寒青将那副昂贵的特制马鞍拿了过来,搭到了母亲的背上。
玉凤的身材虽然在女人中算是十分修长的,但是毕竟和作为男人的儿子还有一定差距,何况人手的长度本就不如整根人腿。一旦等她趴到地上,背上又搭上了马鞍,那马鞍下面吊着的马镫竟然便垂到了地面上。
江寒青蹲到母亲身边,将马镫往上调节了一下,让马镫升到了母亲茹房的位置,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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