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给激动地冲到门口准备质问。
“加班咯。”
“少来!”
“是真的。”阳藿无奈地说,“两位大姐,你们要折磨我,也先让我洗个热水澡暖和暖和成不成。”
她特意在浴室里多耗了一段时间,出来时还是看到季濛和深深两座山似的巍然不动,只好认命地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们今晚干什么了?”
一五一十地报告:“我加完班正好碰见任总,就一起吃了顿晚饭,吃完他就送我回来了。”
“就这样?”
颔首:“就这样。”
季濛打岔说:“深深我跟你说,任啸准可不是跟谁都愿意一起吃饭的。”
接着问阳藿:“你们聊什么了?”
“惠联的案子。”
季濛噎了一下:“只说了这个?”
“对。明天不是要预审了么,就谈了会儿案子。欧海文是代表律师?”阳藿问。
“不是,这个案子不需要他出手。”
“嗯,预审过后,就等正式开庭的最终判决了。”
“别扯远了。”深深瞪着她,“这案子按理来说和你没关系啊,但是却和你详谈,说明他很在乎你的看法。”
阳藿眼见岔不开话题,只好哀嚎一声爬上床,拉起被子蒙头盖住,闭上眼睛任凭季濛和深深怎么折腾都不理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身处一座花园。她记忆中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却好像很熟悉。花园落满了雪,花朵都是白色的。很冷,真的很冷,她不得不抱紧双臂摸索前行,隐隐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寻找。突然,一束异常和煦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胸口。她循着光线找到一扇虚掩的厚重木质双开门,阳光正是从门缝中透出来的。她的心情蓦地愉悦兴奋起来,莫名地笃定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就在这扇门的后面。她加快步伐向那扇门走去,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梦境却戛然而止。
她睁开眼,瞄了瞄时间,才凌晨一点钟。混沌的大脑很快将这个梦抛之脑后,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油鱼问题以最终判决惠联罪名成立,罚款几万元为句点,慢慢淡出人们视线。而案件结束的同时,惠联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导致惠联上下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这时候,季濛和深深不在家,阳藿独自在厨房里忙活着。刘伟乐老家的亲戚给他捎了好几大袋香柚,他和太太两个人哪里吃得完,于是就分送给要好的朋友同事,也给她送了一大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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