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在丹桂广场看到简夕坐在一个男的腿上,不是z难不成还有别人?”
我了个去!我前两天才谈判成功啊,怎么这么突然就缴了白旗啦?这是什么行为?过河拆桥,上屋抽梯,焚琴煮鹤,好像都说不通啊……
最后我概括出两个字:背叛。不久简夕含羞带怯地回到宿舍,含羞带怯地拽我的胳膊,含羞带怯地跟我解释:“z他真的不是色狼,咱院里比我好看的女生多了去了,他对我坦诚相待,说了很多自己的事儿,他的成长,他的家庭。竹子,他是个有责任、有肩膀的男人,我被感动了。”
我被郁闷了。哪个男人没有肩膀啊?那你也不能这么见异思迁吧?
迷恋白瑞德的女人果然是招架不住硬上弓的,我仰天长叹。郁闷归郁闷,看到别人锲而不舍后镂穿金石终归是好事一件。虽然这样峰回路转得有点让人消化不良,但是我隐约觉得,别人能镂,我应该也是可以的。
董意意会意地离开之后,我和袁更新在校园里散起了步。
白天雨水冲洗过的天空,此时黢黑一片,没有明月,亦无星辰。
我们在昏暗的路灯下沿着院士大道一路走到校园南端的墨湖。沿湖四周挺立着茂密的柳树,夜晚的凉风掠过宽阔湖面,柳条挑逗着水波漾开圈圈涟漪,勃勃生机,在暗夜里依稀可见。
习习晚风拂过脸颊,我伸手理理四散的刘海,时不时打眼瞧一瞧身侧的人。轮廓分明的面孔,英俊的眉眼,直挺的鼻梁和唇畔温柔的笑意。有他这样一路相陪,我觉得真幸福。
“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我说,“几乎我每年生日的时候,天上都会飘雨,很小很小的那种。我妈说,我出生那天好像也在下雨。”
袁更新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嘴角却噙着丝笑:“这样啊,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我都不敢肯定,原来老天爷都觉得你生到人世是个祸害所以潸然泪下啊……”
“哼……”吸取上次被他挠痒到求饶的教训,我没敢出手,瞪他一眼后为表愤怒同他拉开五米距离。
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主动拉近距离赔礼道歉的意思。我原本协调的步子渐渐往同手同脚发展,心里很是委屈:我哪里是祸害,起码我们两个之间,被祸害的一直是我啊。
间或有落叶踩在脚下沙沙作响,漫长的寂静之后,五米开外的人终于舍得开腔:“我也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儿。简夕昨天给我打电话,不过还没开口就被我堵回去了。估计后面预备好了骂我的话都没派上用场,不知道会不会憋出内伤。”
嗯?有这回事,我怎么没有听说。
“你说什么了?”好奇心驱使下,我把该端的架子抛之脑后了。
“我说:‘你是要跟我说她生日的事儿吧?我都知道,不用上火’。”
“然后呢?”
“然后她就噎住了。挂电话之前问我:‘那你准备干吗?’我说:‘不干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想着简夕彼时的样子,从气势汹汹到灰头灰脑,完全侮辱了院学生会会长的头衔哪。再就是,她瞒着我为我出头的举动,我在快意大笑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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