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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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和海欣去附近的茶餐厅吃早茶。在香港读书期间,这件老早从港剧里熟悉的事儿因为荷包有限从未做过,心里因而存着几分期许。只是真的发生时,因为周围清一色是上了年纪的爷爷,我二人如同鸟立鹤群。

        和海欣道谢告别之后,我拖着行李箱去学校领毕业证。兴冲冲赶到栋教学楼办事处,却发现开放时间临时改到了下午,我急忙去火车站改签车票,居然是免费,车站的工作人员一如记忆中态度和善:“只能改这一次哦,你确定换到这个时间吗?”

        等待的空档,我在尖东的商店里给妈妈、阿姨、姐姐和几个好友购买礼物。背包、衣服、化妆品,东奔西跑,四处网罗,原本空荡荡的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

        时间太短,总留遗憾。我最想念的地方,一个也未能重至。没有过多难过,只是怅然,一些得到总以一些牺牲为代价,一份快乐换得若干份快乐,很公平。

        我在开往广州的火车上想着这些时,就收到了信用卡中心发来的短信,接近五位数的消费总额让我一个肝颤儿。

        说来也是奇怪,来之前我想,大把花钱的感觉应该是很爽的。可是钱花出去,那些想象中的小骄傲、小虚荣却不知去了哪里。转念又觉得安慰,没钱的时候我曾给自己定下规矩,节制各种欲望,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真的做到了。

        在酒店房间刚把行李搁下,主管打来电话,临时有一场会议需要同传,准备安排我和田芯过去。

        我说好啊,然后问:“哪儿的会?”

        主管语气淡淡:“厦门。”

        遇见之前

        袁更新

        夜不能寐的原因有很多种,半夜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或者短信刺激得精神奕奕属于其中高发的一类。

        那条短信来自林栗,她说:“更新,我现在反悔,会不会太迟?”

        夜阑人静,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光棍节已过,愚人节还远,有什么理由让一个甩了我仅仅月余的女孩主动要求重修旧好?

        我踌躇许久,想起一个人曾经对我的质问,有些忐忑地回复她:“林栗,你是不是喝醉了?”

        来电铃声划破寂静的夜,林栗的声音在周遭的黑暗笼罩里清晰而不真实:“今天十二月一号,二十天后是你的生日,今天凌晨来临时我脑子里反射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你说说,我是不是喝醉了?”

        我除了沉默,再无任何招架的能力。

        闷头睡到下午四点,意识醒转后心有余悸地去看手机屏幕,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未读短信。我在心里侥幸着疑惑:昨天夜里我是真的做梦了吗?

        可是通话记录生生将人拉回凌乱的现实。我望着一分钟的通话时间长度,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确定事情的确发生之后我反而淡定了,人生纷繁,谁还没有想起前度的时候?惴惴不安的感觉很快消失,但仍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萦绕脑海。

        她是为什么,又再想起我来呢?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顿时醍醐灌顶。

        张希同志的榜样模范作用已经深入民心了。

        凭良心说,我是喜欢林栗的。她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符合理想女友的标准。分手这段时间,我曾经动过挽回的心思,却没有做出挽回的努力,因为我会孤单,却没有因为一个人产生寂寞的令人窒息的疼痛感。

        我想,这一次不能再拖泥带水,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就应该让对方知道。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如果我没有信心给她想要的东西,就不能让她在我的身上白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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