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乖啊,马上就好,再坚持一小会儿。”
春子哽咽着:“痛!”
“你不乱动就不会这么痛了,乖,一会儿就好。”他低声地说着,脸上隐忍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春子咬了牙不再动,他继续。
可是,还是痛啊!
这次因为宋清哲有了准备,任她再翻腾,她那点子力气,终究也无法再使他停下动作。
这个马上,这个一会儿,怎么这么难熬和漫长啊!
春子觉得受骗了,当即满怀怨恨,上身一抬起,抱住他的腰,用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指甲也用力地在他的背上死命地往里抠。
宋清哲咬着牙关,根本就没有闪躲的意思,原始的征服本身就是要彼此付出鲜血或者生命,他要她,他要全部的她,从今往后,她的身体包括她的心里,他都要完完全全地占有。
他实打实地由着她发泄心底的不满甚至仇恨,两个人在黑暗中彼此对峙,较量着体力和耐力。
终于,当悸动代替了最初的疼痛,她缓缓放开了咬得有些发酸的嘴巴。
夹杂着微微疼痛的快乐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些不自然地放松,她紧紧地扣在他后背的手指尖终于再也没有继续抓下去的力气,唇齿之间溢出的有些忘情的声音让她觉得羞惭和诧异。
体会着陌生的感官震撼,她第一次认识到了这样陌生又如此妩媚的自己。
他始终什么都没有说,甚至在他们结束的时候,他温柔地环她入怀,仍然没有再说一句话。
春子极度疲劳,多日来的煎熬窘迫,终于在今晚给了她最可信赖的结尾,她疲累至极,当即就睡得昏天黑地。
半夜里她竟然做了恶梦,颤抖着身体连连叫着救火,她惊慌失措地从睡梦中惊醒着爬起的时候,苍白的脸儿茫然半晌,才聚焦到了身边的男人的脸上。
宋清哲抬手擦过她脸上的汗水,触手水湿,当即问:“做恶梦了?”
春子平息着心底的惊慌,抿了唇,半晌开口:“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吉林一趟,那里躺着一个对我有养育之恩的老人,我们结婚我都没有顾上告诉她。”
宋清哲没有说话。
春子黯然道:“刚刚我梦到了她,她是被烧死的,大火!算了,我一个人去也是——”
他伸手把她拉进了被窝:“一起去,现在好好睡觉,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再害怕。”
那筋骨纠结的胳膊,带着让她心生眷恋和崇拜的力量,把她紧紧地圈在了怀里。
……
下午吃饱喝足之后,身边的那些女人都说说笑笑地要去新房看,有人约了去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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