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半夜你起来给儿子倒水吗?怎么才几天就反悔了?”
“说不干就不干!你再点和我你试试?”
“那你到小床上去睡,我和儿子在大床上。”
“不行!”一旦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吴原便竭尽全力来维护,哪管别人的感受!
可是我在里面睡实在不方便,儿子在小床上,喂奶时正好侧身躺在两床之间的木栅栏上,把肋骨硌得生疼,而且上下床都要从吴原身上跨过,他睡觉时身子拱成一张虾皮,压根儿没地方落脚,一旦不小心踏空,我将饱受皮肉之苦;一旦踩到他身上,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每次半夜起身,我都提心吊胆,慎之又慎。
这种状况令我实在无法忍受,无奈之下便向婆婆寻求正义的保护,婆婆不动声色听我说完,回复了一句,“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自己商量,我们当老的不能什么都管。”
——算我白说了!
其实婆婆的心思我很明白,不是不能管,而是不想管。关键在于要看对儿子是否有利,从以后的诸多事情来看,公婆管得实在是太多了!
我再次屈从了吴原的意愿。不久后发生了“掐脖子”事件,我再也不敢在他身边睡觉了,为保险起见,我把儿子放到中间,筑起一道坚固的屏障,从此我便一人在里面的小床上睡了,只要翻身,小床必然随之摇晃,并且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上下床若干便,更如同“翻山越岭”,不过我尽量小心,长期以往,倒也相安无事。
再坚固的屏障也难抵敌人的疯狂进攻,2005年11月24日半夜,又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见本节第20之《冲突之三》)
真应了那句话:老婆是人家的好!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怎就看我不顺眼呢?
18冷战
18冷战
经历了诸多打击,我相信自己已经能够承受比较大的压力了,但是在西城花园的日子仍然难熬,因为这里每天都要上演着冷战的影片。
在公婆的精心策划下,我和儿子又与他们住到一起,并且维持了将近半年的两家轮住的生活。住娘家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身心可以得到完全的放松,吃饭时不必担心有谁会拍着桌子大吼一声,睡觉时不用害怕有谁会半夜掐我的脖子,每天可以与父母随心所欲地交流,不会再遭受无端的冷落与指责。
可是住婆婆家情形就大不相同了,每天都要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晚上我一个人带孩子,喂水喂奶换尿布自不待说,早上趁他没醒之前,赶紧起身洗漱空着肚子上班,因为公公从来不会单独为我做饭,更可笑的是丈夫从来不给我叠被子,儿子与我盖一床被,他没醒我不能叠起来,于是我的被子便在床上摊一整天;如果孩子与我同时醒来,我的工作量马上增大,给孩子把尿穿衣喂水喂奶洗脸洗手甚至给他喂饭,全部由我一人完成,至于我吃不吃饭,就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孩子断奶之前,公公规定我中午必须回家喂孩子,三伏天我汗流浃背的跑回婆婆家。进门先喂孩子再吃饭,然后刷碗扫地收拾桌子,忙活完了,婆婆把孩子往我怀里一塞,睡觉去了。我便与儿子玩耍,眼看上班要迟到了,婆婆睡眼惺忪准时从卧室走出,儿子此时也犯困了,婆婆把孩子接过去,回房继续与周公周旋。我急忙换鞋穿衣,十万火急冲向学校……
晚饭后,公公屁股一拍,走进书房打开小电视,随即把门关上;接着吴原大摇大摆尾随而至;婆婆抱着孙子弹琴唱歌很是潇洒;我照例做永远也做不完的家务。
看完新闻,公公亲热地招呼婆婆,“艳美,我们出去走走吧!”“好啊!”婆婆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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