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成熟的男人,怕是早被哪个艺高胆大的女子抢到手了吧。
我语塞。粟米总是的,一语击中要害,从不肯给人留余地。
我说算了。收线。所有的倾诉欲望彻底没了,很多事情,自己是明白的,却不愿意承认,其实,女子的所谓幸福感,大多是一个幸福的自我欺骗谎言。
而粟米,一下子就戳穿了我的幸福谎言。
我锁上门,出去,在楼下的永和豆浆吃东西,周围,是三三两两的情侣,忽然感觉自己很不合气氛。
拎着几只烧麦和牛奶,我回家,开始写字,语言干涩,不在状态,啪地关上电脑。
我哭了。
总以为自己的所有无疾而终的爱情,都是因为一个叫喜郎的少年,即使一场谎言般的爱情,我都不曾坚持过,总感觉冥冥中的他,是在等我的,即使我知道这很可笑,却管不住自己……给自己擦泪时,我告诉自己,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要一场爱情,用来取暖。
后来,我知道,这是只鼓励自己接受阮石的借口而已。总有许多许多的女子,借着冬天的理由,开始一场场错误的爱情,跟季节,是没有关系的。
连着几天,倾诉的欲望逼迫得我像要疯狂,却没人倾听,我的心,像风中的麦管,渐次的干燥下去。
我不停地在电脑上敲字,删除敲字删除,一遍遍重复着同样毫无意义动作。
粟米来时,我的狂躁已经过去,我们宁静地坐在垫子上,抽烟,看烟圈恍惚、幻灭。然后相视一笑。
爱上谁了?粟米扬着细长的眉毛,有一丝挑衅的味道,一只手捏着我的腿,是习惯动作,她喜欢我的皮肤,光滑而柔软。
别人的丈夫。
要他的身体就行了别要他的心,否则你会伤着自己。
我说知道了。把脑袋歪在她肩上,话就不必多说了,只要对望一眼,就知道彼此想说什么。
晚上,我们去附近的川菜馆吃了点东西,然后去那家叫做伤的酒吧,里面聚集着一群貌似萎靡的孤男寡女,用忧伤的落寞做为诱饵垂钓陌生的身体,我们总是在郁闷的时候,进来,叫一杯酒,坐上片刻,看周围的男人们怎样做款款的绅士派头,然后偷着乐,回去的路上,用刻毒的语言,臭骂他们本就是一只贪婪的狐狸,仰望着树枝上乌鸦嘴里一片肉,以为在酒吧的高脚凳上一坐,就立马变成了衣冠楚楚的绅士。
我们喜欢酒吧,里面的一切,就像一刻都不肯停留上演的戏剧,生生真实。
酒吧里光线逼仄阴暗,像它的名字,幽幽暗暗的,如隐秘伤口在黑暗中裂开,出门之后,便了无痕迹。
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我们在吧台一侧坐下,粟米叫了两杯鸡尾酒,不必付钱,等一会有蠢蠢欲动的蠢男人替我们埋单,因为他们向往我们的身体。
我们每次都是彬彬有礼地谢过了,在他们的绅士面孔还没来得及谢落时,优雅地离开。
粟米闷着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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