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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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石哈哈一笑:我的万禧英文很棒,如果不是我拽着,搞不好现在都跑到欧洲去了。

        庄先生呵呵一笑,自嘲了一杯酒。

        我别过头去,心里很难受,他的话,我听得清楚,大约是太太是娶给别人看的门面,情人是男人用来宠的享受。他让我感觉自己是蜷缩在贵夫人怀里的一只猫,因贪婪着享受而丢掉思维。

        他毫不避讳地跟阮石说这句英文让我屈辱,或许在很多男人眼里,甘愿做情人的女子,大致都是姿色为上,脑袋苍白,想必与三陪女子等同吧,除了外身体没有其他生活本钱。

        他们看出了我的不悦,再说话都很是小心,阮石的体贴表现得更像是极力要证明他对我,是宠爱有加,是爱,而无关情欲。当然,是表演给庄先生看,用这样的方式向庄先生表明,我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情人,而是他的最爱最在乎最钟情。

        席间,从谈论中知道,他们要合资开办一家山东特色草编的公司,出口东南亚一带,庄先生在广州郊区相中一块地皮,约阮石来看一下的。

        说好第二天去看场地,正事就算谈完了,阮石忽然说:庄先生,念庄对市场的悟性不错的,有自己的一套,将来,庄先生在大陆的市场可以放心交给他去打理了。

        心腾然间就紧紧地收缩起来,我看看阮石,看看庄先生,阮石拍拍我的手:庄先生的儿子正在我的公司见习大陆市场呢,就是罗念庄。

        我木讷地望着阮石:什么?

        阮石恍然一笑:哦,我忘记了,你实地采访结束后他才来的,个子很高,可以和美国的b球员相媲美。

        从庄先生的表情,可以看出来,罗念庄是他的得意,举起酒杯说:喝酒喝酒。

        我的眼泪,忍不住,起身去洗手间,世界怎会这般凑巧?罗念庄竟是罗先生的儿子,我满怀着温暖的柔情爱他,却以其他男人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父亲面前。

        洗手间门口站着一个表情温和的中年女子,她留意了我一眼,帮我拉开里面的门。

        我坐在马桶盖子上,望着天花板流泪,每每伤心,我喜欢仰起脸,总想让眼泪憋回去,眼泪从没因我这个姿势而停止坠落。

        洗手间里气息清冽,酷似于早晨的森林气息,一直坐到外面有人敲门:小姐,有位先生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说:没事。

        我站起来,四周安静,除去隐约钻进来叮然丝竹声,仿佛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都是屏住呼吸的,忽然地想破坏掉这窒息的寂静,按了下马桶上抽水按钮,哗啦的水流,短暂地轰然一响,一切回到最初的虚伪安宁。

        我出来时,庄先生的状态已是准备离开,阮石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有点反胃。

        庄先生叮嘱了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好之类的场面话,随后离开。

        阮石关切是不是吃的某种东西不太好?他不会知道整个的广州之行,是让我反胃到绝望的一次旅行。

        我不想回房间,有限的空间会让心情更糟糕。

        我说:阮石,我们去看夜广州吧。

        他说好啊。只要是我喜欢,除去婚姻,在阮石,没有什么不可以,而现在,任何的婚姻都对我失去了诱惑,只有一段绝望的爱情,不曾开始就绝望地挣扎在心里,罗念庄这三个字,在我心里翻滚打磨,被打磨成一把寒冰质地的利刃,每想他一次,它便切割一次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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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多次广州的阮石,对广州的熟悉如数家珍,比如西关啦,那里的中年以上的妇女根本听不懂普通话,不懂粤语的人溜达到那里等于直接的哑巴,因为习惯,因为西关人有骄傲的资本,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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