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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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何家根给我打电话,让我猜他在哪儿,他的言语间跳跃着欢喜,我知道,他来了这座城市。

        我说:青岛。

        他哈哈大笑,告诉我他在北京机场,一个小时就到,让我去接他,我说:你自己打车吧。

        何家根不干,他想体验一下老公出差在外,看见亲爱的老婆在在机场接自己的温暖场景。

        我去机场,他乘坐的班机还没到,又是因城市上空弥漫着的乳白色雾气,飞机因此而晚点。

        在侯机厅里走走停停,机场广播员小姐的声音依旧的熟悉,她温柔声线让我想起上一次,我和阮石,在侯机大厅里,他抓着我得手,惟恐我逃走的样子。

        一幕幕的往事,让心情突兀地黯淡下来。

        何家根到了,他呼啦着双手从出口冲出来,抱起我,旋转了几圈。

        我们拥抱接吻,在众目睽睽之下。然后相互拥抱着身体,到外面广场找出租车。

        何家根告诉我,这次是专门来看我的,我笑而不语地表示质疑,何家根也不辩解,只是直到他离开,两天的时间,除了陪我,他没做任何与业务有关的事。

        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后来,何家根一个月要来两次甚至三次青岛,每次来北方办业务,他都强调说顺路来看看你,我知道,很多时候,他是要转机才能来的。

        很长的一段日子,我感觉自己是在飞机场,火车站甚至长途汽车站的出口度过的,怀揣着幸福的等待,张望着在众多面孔中寻觅一张熟悉,。渐渐的,看他向自己走来,这样的生活真实而平缓,有前牵挂的日子不错,心被塞得满满的。

        何家根来,每次都要登记一间酒店住下,即使他不回去睡觉,他不想给我一种感觉:来青岛,找我不过是找一个免费的地方睡觉。

        即使那间酒店很可能是从登记到离开,他根本没有回去睡过一个夜晚。

        夜里,我们躺在床上说话,他的生活就像一卷长长的卷轴画,慢慢地,在我面前伸展,他门的家族事业是做电器配件,他没有读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跟着父亲跑全国各地的市场,现在他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了,和父亲分工,父亲负责内部管理,他负责全国市场。

        说话说饿了时,半夜爬起来,我们在窄小的厨房里烧东西吃,清淡爽口的消夜让他吃得幸福,他总是搂着我说:生活就该是这样,饿了,吃你烧的消夜,一杯清粥都是幸福的味道。

        长期飘荡在外的生活,让何家根无比的留恋家的味道,每次离开时,眼神里充盈着对温暖的眷恋。

        何家根似乎铁定了心,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来时或在电话里,他开始和我计议究竟该把家按在青岛还是广州。

        他告诉我,他家在广州郊区,那里有一些风俗和北方还是不同的,男人是家里的天,女人的地位相对要低一些,他问:万禧,你能不能为了我委屈自己?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为了某个男人委屈自己,何家根,不是我的最爱,但,和他在一起,有一种从天空降落到人间的感觉,温暖而塌实,或许,这才是生活、是婚姻住淳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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