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了小武的影子,一切都是老样子,床头柜上的钱依旧安好,是她放下时的样子,一张一张紧密地摞在一起。
警察走过来,拿起它们,看了看:他回来了吧?
粟米说是的。
他扬了扬那叠钱:你给他的?
是的。
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
警察的眼睛逼着她脸上的表情,她没必要慌张也不必要撒谎,确实,她不知道小武去了哪里。
警察查看了一下房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夜里,他回来了,早晨我走时,他还在,但是,现在我确实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警察递给她一张名片:如果派他再回来,打这个电话。
粟米捏在手里看了看,点头,不愿意说话,力气都在奔跑回来的路上消耗尽了。
他们出去,院子里响起来警车的尖利的鸣笛,粟米站在窗前,看它们呼啸着消失在夜色里,推开窗子,名片飘飘落在窗外,很快,被风掠起来,飞向她也看不见的地方。脸上的泪水,还残留着痕迹,紧绷绷的,让皮肤很难受,内心有一些矛盾的,即使她不爱小武,与警察相比,毕竟是他,更与自己的生活曾经发生过干系,所以即使有可能,粟米不会出卖小武,尽管这是一种社会道义,感情是种复杂而暧昧纠葛的东西,可以让任何人的原则,纷纷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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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现的短暂昏迷终于吓醒了处在癫狂状态的阮石,他扔掉美工刀,抱着我,不知该怎样做才能赎回刚才的罪过。
我看着他没,全身是酸软的无力,我们关在一所房子里,整整两天不停地纠缠,竟渐渐迷惑了彼此要的究竟是什么,他要的是我对他身心的忠于,与我的愿望背道而驰。
整整两天,我们没有吃东西,喝很少的一点水,我们用坚强的意志维系着虚脱的身体。
我虚脱地望着阮石,他的声音已是显露出无力:万禧,究竟怎么样你才明白我对你爱。
我指着门口:如果你真的爱我,请现在离开。
他死死地盯我片刻,眼神开始在房间中巡弋:万禧,我真的想死在你身体里。
我拽过一个枕头捂在头上,拒绝他的声音。
直到,门轻微地响过,我拿起电话,给粟米打电话,两天禁闭般的生活使我无比地想听到一个熟悉的,值得信赖的声音,是唯一的粟米。
电话寂静着没有任何声音,掰转话机,不直到,什么时候阮石拔掉了电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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