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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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身为之战栗:“你真的不惜一切?”

        “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呀,你想要什么?”她泪眼婆娑,但却脉脉含情,风情妩媚,犹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芳香四射,令雷鸣艳旗招展,春心浮动,大有不能自己冲破堤防之势,他紧咬嘴唇,慢慢抽出手来:“好吧,不过我有个原则,你必须小心谨慎,需要时我找你,你不要找我。”

        “好。”她离去时竟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雷鸣失眠了,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他毕竟是个不到五十岁的男人,而且又和妻子两地分居。虽然他曾经和火凤好过,但那是很短暂的一段,他常常回忆那一段美好和慌恐的日子,尽管他下过决心,不再恋女人,可是,女人的蛊惑却令他魂牵梦绕,心向往之,有时心里好像猫抓虫咬,使他心烦意乱。震豫东的结婚,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和煽情,他是又羡慕又妒忌又失落。他坚信,自己这一生不会再有什么家庭幸福,更不可能和震豫东相提并论。他曾多次寻找原因,最后终于得出是自己的命运不好。他只有在家庭之外进行弥补了。恰恰就在这时温如水懵懵懂懂闯进他荒芜良久的心垣,他当然不会错过如此良机。他们很快便走进了包房。

        本来,张银龙是想应付搪塞一下温如水而已,再说了这一招他已经在雷鸣那里用过,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彻底改弦更张。没成想,他竟然又上钩了。他听温如水述说后,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然而,这却大大增强了他的占有欲,尤其,当他听了她述说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情景时,他便把持不住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温如水惊讶的发现这时的他简直变成了一只猛虎。

        高玉树发现在他们的住屋前,每天晚上都有人在偷听,这使他和震豫东心里十分不安,有时连翻身都不敢随心所欲,更别说床第之欢了,简直犹如偷人,连出气都不敢。当然趣味也就为之索然了,为此他们异常苦恼。

        “干脆咱们出去租房住算啦!”高玉树沮丧懊恼地说。

        “也行,可是哪里有房租呢?”

        “我们多打听打听。”

        人多好办事,不久,花常艳便在她家附近给他们找到一套房子,平房两室外带一小间厨房,这是一个四合院,另外还住有两家,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工人。房子也不贵,两人一个上午,呼哩哗啦就搬过去啦。当然,有一利即有一弊,虽然这里比剧团清净了,但上班却远了许多,高玉树只好买了一辆自行车,每天上班他便带着妻子震豫东,两人一起吃早点,一起上下班,倒也别具一番情趣。

        生活像黄河之水,波涛汹涌·惊涛拍岸的时刻必然是局部是少数,总是风平浪静悠然东逝的时候多。其实,一般人所追求的正是这种平淡安逸的日子。高玉树在文化局是个科员,每天上班除了一般业务就是看看报,喝喝茶;有时也下去走走,但多是走马观花似的履行一下公事。震豫东是业务团长,除了正常演出就是排戏,可是汇演以后已经没有新戏可排,所以,剧团出现一个悠闲期。特别是一天演一场的时候演员们更是悠闲自在,甚至无所事事。

        常言说,无事生非。这天,张银龙招呼几个要好的:“走,伙计,我请大家看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床上戏去!”

        他们像一群绿头苍蝇,嗡嗡叫着,径直飞向一家小旅馆。张银龙将手指放在嘴上,大家立刻肃静。他给了服务台的服务员十元钱便轻而易举拿到钥匙,然后,便轻脚轻手上了二楼。他们屏息静气用钥匙开开210的房门,只见床上正有一对男女紧紧相拥着。

        “哈哈,雷团长你可真会享受呀!”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们的房间?”

        他们一瞅,哇,不是雷鸣他们!他们像一群丧家犬连忙落荒而逃。

        张银龙狠狠骂道:“这个臭娘们竟敢耍我!”

        “谁?”牛耕田问。

        张银龙支支吾吾说:“哎,算了,走,咱们喝酒去。”

        一听说喝酒,大家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晚上在后台,张银龙问温如水到底是咋回事?她悄悄说,他嫌那个旅馆不好,临时又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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