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龙不信:“你不会和他弄假成真了吧?”他觉得这话等于白说,他倆本来已经成真,于是又更正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啦?”
“胡说啥呀,我怎么会喜欢上他,老牛筋!”温如水突然说:“喂,我警告你,下次只许你一个人,不许你带第二人,好赖你也得考虑我的脸面!”
这事不知咋弄的,竟然让雷鸣知道了,他气昂昂地问温如水,:“你说这事咋回事?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眼睛瞪的像灯泡。
“怎么,你说是我通风报信给他的?我能那么傻吗?如果抓住我就不怕丢人?!”
他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嗫嚅说:“难道那小子是诈我?”
“谁呀?到底是咋回事?”温如水想问个水落石出,但雷鸣却闭口不谈。他心里好像在筹划什么,她估摸着,只是不好意思再往下问。
温如水一直着摸着是否把这事告诉张银龙,她反复掂量着,觉得雷鸣的分量还是比张银龙重些,他是正团长,是一把手,她绝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但是她又不能把这事告诉张银龙,那样,他可能就会让她从中撤出,那一样是丢了西瓜。她决定佯装不知,维持现状。
张银龙见一时整不倒雷鸣,就决计先入党,党内主要有五个人:张书记,雷鸣,震豫东,刘堂,和花常艳。他认为其中难点是雷鸣和张书记。于是就从这两个人身上下手。
于是他又指使温如水拿到雷鸣和她的床上证据,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用偷拍的方式。为此,他买了一台小型照相机。她不会用,他就耐心教她,直到她技术熟练为止,并答应事后把照相机送她,临了一再嘱咐她:“注意,一定把他的脸拍清楚!”她欣然领命。
她想,这个方法好,因为不会有那么多人看到。他说了,只是用来吓唬吓唬雷鸣而已。
然而,第一次还是没有拍好,只是上半截,他要全身的。他嘱咐她多拍一些。第二次终于成功了。他们欣喜若狂。张银龙很快便托人洗印了八张。
他借请他吃饭喝酒之机,把突然把照片亮了出来:“伙计,叫你看一样东西!”
雷鸣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看后不知所措,他心如明镜,这事要是传了出去,特别是让组织知道了,他会立马身败名裂。他赶紧将照片收起,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个不重要,关键是你做没做?”
他此时忽然大汗淋漓,惊恐万状地说:“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一张口,一只手。”
“什么意思?”
“在党组会上,为我说几句好话,举举手并做做其他人的工作,总之,让我过关!”
雷鸣心知肚明,这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张银龙在党委员中的印象太不怎么样了,曾经有人说过,要是他能入党,恐怕团里人都能入啦!所以他还是脱口说:“兄弟,我没的说,可是别人那就难说了。”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就拿你堂堂一个团长,你一跺脚恐怕整个开封城都会四角涙土,这点事还能难住你?”
雷鸣见他强硬,只好不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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