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大亮,她推推身旁的高玉树,他伸伸懒腰:“干什么呀,人家睡的正香。”
“我问你,昨晚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吗?”
“我,我怎么知道,昨晚我喝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
“你少打马虎眼,你不但脱了我的衣服,还干了坏事。”
“什么坏事?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正要问你,你身上是不是少了点东西?”
“哦,看来就是你干的,要不你咋会知道?”
“你承认有就行,你说实话,在我出差的这些天,是谁代替了我的位置?”
“你休胡说,我这些天一直忙着排戏演戏,哪有闲心想别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李论。”
“啊,你说的是那个白脸小生吧,呃,对了,你不是一直在夸他,在倾慕他吗,这回可是天赐良机呀,难怪还以阴毛做为信物,永结同心哩!”
“哦,原来是你?!……”震豫东怒火万丈。
高玉树眼睛瞪得溜圆:“你老实说,你到底跟过多少男人?”
“我跟过成千上万,怎么样,这回你满意了吧?”
“其它先不说,你先说说这回我出差,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还剪下你的一绺那玩意?”
震豫东这才清楚,这事原来不是他干的。可是,那又是谁呢?难道他是在诈我?
“你少来这一套,这事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这些天我一直在杭州,难道我会分身术不成?”
他一提杭州却使震豫东想起了白薇的话。“我也问问你,你到底跟谁一起去的杭州?”
高玉树心里咯噔一下,但他很快意识到她是诈他,于是理直气壮的说,你不要转移目标,现在是我问你。
震豫东也不含糊,我是心里没邪意,不怕鬼叫门!这些天我除了演戏就是睡觉,而且是在宿舍睡的,不信你可以去团里调查。
“你能保证睡在宿舍就安全吗?我看你是为了幽会更方便吧!”
震豫东自己也有口难辩,她的确不能自圆其说,她觉得这件事极其蹊跷,她想起有两天自己的身子特别的疲惫和酸软,而且下边白带也突然增多。可是,她却从来不往那事上想。
“算了,我要去上班了。”
“怎么你认输了,不过这事并没有完了,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这些天,你在和谁接触,你的那东西是谁剪下的,你究竟和多少男人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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