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和一百个,一千个,神经病!”她拿起提兜怒冲冲走了。
高玉树望着妻子的背影,心头陡地升起一股怜悯之情,是啊,婚前的她,是多么的楚楚动人,温柔可爱呀,自己是那么的为她迷恋为她倾倒。如今,不到一年,他们的情感之舟就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啦。这其中的原因,真令他匪夷所思。他决计找白薇聊聊。
中午,他们在一家牛肉汤馆相聚。
“你把杭州的事告诉她了?”他单刀直入。
“是啊,怎么?”她总是盛气凌人。
“你不是说,不破坏我们的家庭吗?”
“这正是为了防止破坏。”
“你以为她会和你一样开放吗?”
“不开放又如何?她会和你离婚吗?”
“这不是离婚不离婚的事,而是,你已经动摇了我们的感情基础,打破了我们的生活平静。”
“那正说明你们的感情基础原来就不稳定,你是个大学高材生,而她只是个目不识丁的戏子,你喜欢她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甚或说,你是被她演的戏中角色所打动迷惑罢了,说到底,你们之间的最大差异就是文化。
白薇这一阵枪林弹雨似的反击,的确,使高玉树有些难以招架。但是他一时半会是不会向她屈服投降的。但是,他还是旗帜鲜明的说:“不管怎么说,我是爱她的!”
“哈哈,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这是男人对女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我想你这一生不知会对多少女人说这句话。”
高玉树没有反驳她,心说,反正我不会对你说。
震豫东心事重重地走进剧团宿舍,小生李论鬼使神差的进来:“于团长,你还没有吃早点吧,给,这是我给你捎的灌汤包,快趁热吃吧。”
李论这个小伙不仅戏演的好,为人更是热情厚道。他对震豫东从来就是毕恭毕敬,佩服的简直是五体投地。
震豫东望着他满脸赤诚的样子,盛情难却:“好了,我吃,你放在那吧。”
李论迟迟疑疑地拿起暖水壶走了出去。
震豫东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刚要下咽,突然一阵恶心像潮水一样翻腾而来,她连忙跑到门外呕吐。
“姐,你怎么了?”李论抱着水瓶跑过来关切的问。
“没什么,”她推开包子:“看来我不能吃,你拿回去吧。”
“你是不是病了,走,看看去吧!”他一边说一边给她倒水。
“没事,我喝点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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