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找她,可没有什么坏事,是,是排戏!”
“哦,那就到我家床上排吧!”
“好,好,……“可是,忽然他意识到不对劲:“不,天,太晚了,明天吧!”
高玉树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打得他满脸开花。
他挣脱出来,骂骂咧咧地跑了,此时他的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
时光荏苒,很快到了震豫东生孩子的时候。
张银龙给一炮红的承诺也到了兑现的时候,他立即把一炮红换成了头牌。然而,李论却无心和她配合,戏唱的一般般。观众日渐减少。
一炮红非常恼火:“算了,我干脆回家抱孩子算了!”
“你要有耐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你的水平到了那一步,他们是会买你的账哩!”
“我一个人行吗?你没看看那位奶油小生,他成天没精打采像丢了魂似的。”
“你不会也给他灌灌迷魂汤?他可还是童男的呀!”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现在就看你有没有揽瓷器活的金刚钻啦!”
一炮红可不是等闲之辈,她经过精心策划便开始蛊惑李论,她首先在穿着打扮上模仿震豫东,继而,在舞台上更是惟妙惟肖地把自己变成第二个震豫东。常言道,饥不择食。李论对震豫东的向往早已经饥渴难耐,尤其她的突然消失,对他来说简直是婴儿断奶。如今,一个以假乱真的震豫东的蓦然出现,对他来说不啻是雨中送伞、雪中送炭。他那颗寂寞空虚的心灵,顺理成章的便接受了一炮红的抚慰。然而,一炮红对他只是限于利用,与此同时,她也想借此机会玩弄玩弄他,她要化成一把火,将他烧成灰烬!
“姐,散戏后我想请你吃饭。”
“好啊,我很久没有吃汴京饭店的鱼翅啦!”
李论知道要是去汴京饭店吃一顿鱼翅起码需要花他半个月的工资,可是话已出口,哪有收回的道理,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
“花姐,能不能借我点钱?”
花常艳瞅他一眼问:“借钱干什么?”
“我来了一位朋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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