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论这几天如坐针毡,他一直在等震豫东的回信,但她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说说笑笑,排戏演戏,一切依然固我。多少次他想问问她,但始终没有张开嘴。他想,难道她没有收到?不可能,我是亲自递给他的呀,一定是她根本没有看信……
他决定再写一封给她。
这一封信,他写的更加委婉,更加细腻,更加情真意切。他决计通过邮局把信寄给她。这样会显得更正规,更庄重!
震豫东收到信后不打算看,但是,她看到李论忧郁的眼神不禁又产生怜悯之情,她连忙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信:姐,我的信你收到了吧?我日日夜夜满怀希望地盼着回信,但是,它却犹如石沉大海。我不知你是否收到,或者是否看到,我等待着你的判决!是死是活,我都豁出去了,我只需要你的判决。
也许我在你心中轻如鸿毛,但我只希望它能够存在,轻与重,我都不在乎。也许你很难回答,因为你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不过,你不要顾虑,我并不想动摇你的家庭,我只需要你在有限的范围内把爱分给我或者施舍给我一些些就行。有人对施舍这个词抱有成见,我不以为然,只要付予,又何必顾及是什么方式?!
我常想,人活一世,如果得不到心中最爱的人的爱,那才是可悲可悲的呀!
也许你认为我这个人很可笑很无聊,但,说真的,我是真心的,是认真的,我相信那句古语:有情人终成眷属。
姐,我殷切盼望你的回信!施舍给弟弟两句吧!盼盼盼……
37。第三十七章好景不长
第三十七章好景不长
震豫东心软了,她觉得他并没有恶意。她觉得自己不应该伤害他,但,她又必须拒绝他。最好,能使他回心转意,不再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适得其反,她的回信更加增长了他的痴心妄想。
他彻夜难眠,越想越兴奋,他索性起来,先是在剧团院子里徘徊,以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街上,并进了一家通宵酒馆,喝了两瓶白酒,而后,又晕晕乎乎来到震豫东的家门口。他望望院里,一片漆黑,他推推大门,大门紧闭。他痴痴地想,她就躺卧在那间低矮的瓦屋下,也许,现在她正在睡梦中,正在和他情真意切地演戏,不,正在和他谈笑风生,卿卿我我,或者……他如痴如醉,魂牵梦绕,不觉中已浑浑噩噩失去知觉。
高玉树由于和白薇鬼混,回来很晚,他也喝了不少酒,他晃晃悠悠走到门口看见有个人影,正斜靠在自家门上,吓了一跳:“喂,你是贼吧?为什么在这里?”
他被喊声惊醒:“我,我,我是市豫剧团的,我,我……“”你找震豫东吧?”
“是,是,你怎么知道?”
“你是唱小生的,对不对?”
“呃,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我也在这里住,当然知道。”
“啊,我明白了,你就是于团长的丈夫。”
“是啊,深更半夜的你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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