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只是一种戏剧状态的幻想罢了,因为演员明白台上和台下的生活可说是天差地别,尽管有,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说法,但那只是一种比喻而已,是人生历程总的现象概括。具体到每一天,生活绝不是演戏,生活是工作,是辛苦,是劳累,是吃喝拉撒睡;生活是平平淡淡,是坎坎坷坷;生活是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有谁知道,做演员的丈夫得到的并非都是甜美和浪漫,更多的是离多聚少,分离是痛苦的,尤其演艺圈的种种绯闻和潜规则,更是一个令一般男人无法承受得了的。震豫东想到这,得出一个结论:那些所谓喜欢或者对演员痴迷的人,已经超出戏迷的界限,他们把舞台生活和现实生活混淆啦!
她不知什么时候昏昏然睡着了。
鲁天舒对今晚的晚餐可说是基本满意,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起码他向她表达了自己的喜爱,尽管自己采取的方法是说彼影此,但,她还是对自己产生了好感,现在小旦皇后虽然消遁了,可是,她却不期而遇了。不管怎样,眼下只要她对他能有好感,不拒他千里之外,他就可以继续接近她,和她发展下去。
可是,好景不长,不久,鲁天舒听说剧团很快就要离开焦作,这消息不啻一声霹雳,为了弄清情况,他主动去剧团找到震豫东。
“于团长,听说你们要走?”
“鲁总的消息可够快的,我们昨天刚刚开个会,以为在此演出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也该挪挪窝啦。”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样来去匆匆,说真的,焦作有云台山,是个旅游胜地,全国各地的游客大都喜爱豫剧,我敢保证,你们就是再唱三个月,也不会冷场!”
震豫东以感激的目光凝视他一会笑说:“谢谢您的支持,其实,我们走并不是因为票房的原因,你看,这些邀请信,”
鲁天舒的确看到桌上有几封信。“不行,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再演二十天,票房上不去我补贴!”
震豫东的确对这位热心的老板心存感激,假如多几位这样的企业家的支持,豫剧这朵牡丹将会开的更加繁荣娇艳!
“既然鲁总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们就再商量商量。”
鲁天舒痴痴地凝望着震豫东,使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把目光转向一旁。
他仿佛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她送他走出团长室,他伸出手,她也忐忑的伸出手,然而,他却紧紧握住不放,“鲁总,不要这样。”
“哦,哦,对不起!”他虽然如此说,但手依然没有撒开。
震豫东实在怕被团里人看见,四指一缩,猛然一抽,便鲶鱼似的抽了出来。
震豫东将鲁天舒的挽留告诉张银龙后,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这家伙是迷上你了,也好,那咱就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
震豫东,你可别瞎说,他不过是个戏迷。
张银龙,是啊,我也没有说他是心怀叵测,只要有票房,我们就是在这过年也无所谓。
震豫东忧心忡忡:“只怕我们的戏有限,不能及时推陈出新。”
“好戏不怕重复,当年常香玉在开封一出《白蛇传》唱了三个月,照样天天爆满。”
“我们哪能和大师比,我看咱们俩还是分分工,你负责武戏,我负责文戏,发动全团演员尽量挖掘一些老剧目来。”
“好,就这么办!”
这天张银龙收到一束鲜花,惊喜之余发现里面有张字条:张团长,我是鲁总的秘书,想请您吃饭,今晚七点在红石崖饭店201房,敬候光临。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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