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龙真是喜不自胜,鲁总的秘书,显然是个女的,而且准错不了。可是,她为什么单独请我呢,莫非是受其主子之派?想必是挽留的事。
令张银龙吃惊的是,那秘书再普通不过了,她二十三四岁,穿一袭藏蓝工作服,没有带任何首饰,没有化妆,然而,这些并不能掩盖她的端庄与秀气,尤其她嫣然一笑时那两个浅浅的酒窝,仿佛真的漾着令人陶醉的美酒。
“怎么,张团长一定对我的穿装打扮有点诧异吧?”
张银龙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知道?”
“因为,和我第一次见面的人,都是如此,你们的目光就分明告诉我。”
“你是说我是以衣帽取人啦?”
“你也许和别人不同。”
“也许,为什么?”
“用也许,是我不能肯定,至于不同,是我从你身上看出的。”
“我身上,有什么不一样吗?”他下意识地注视一眼自己。
“大概是你的不同凡响的气质吧,你有一种一般男人所不具有的东西,或者是女人所向往的东西。”
这话像蜜糖一样说的张银龙心里甜滋滋的,身子顿时有些飘飘然起来的快感,他大有相见恨晚,遇到知音的感慨。
不出所料,她是来为她的主子拉拢他的,但是从她的衣着打扮看,其主子并不想用她的美色来迷惑他。果然,最后她掏出了一万块钱塞给他。他迟疑一下,还是收下了。他是个贪婪的家伙,想,钱和美色都要。在分手的时候,他拉住她的手久久不放并情意绵绵地说,你就不想与我共同领教一下西厢云雨吗?
她格格笑道,我可是好花有主的呦!她竟然一溜烟跑了。
张银龙心里顿觉空落落的,酒后的大脑被风一吹,心里更是火烧火燎的。一直单身的他,自从当上团长以后,他便收敛了许多,并且和以前的情人,诸如:落窝鸡、火凤、温如水等都断绝了来往,他破天荒头一次过起了苦行僧的日子,他处心积虑的想改好,以博得震豫东的好感,但是至今没有什么进展,他不甘心,日日筹划着等待时机。他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欲望。正像达尔文所说,用进废退。他的生理器官也似乎退化了许多,但是,如今又蓦然被如火如荼的酒精点燃了,所以,他像一头发情的牛,在大街小巷蹒跚寻觅。
在一条小巷他终于发现一家发廊,里面灯火辉煌,软椅上,仰面躺着一位红头发女郎,那雪白雪白的大腿,令他魂飞魄散,他毫不犹豫的便跨了进去。
“先生,您理发?”
他摇摇头。
“那,你一定是刮脸吧?”
他依然是摇头。
“那你想做什么?”
“你这还有什么服务?”
“对不起,没有了。”
“不会吧!”他突然将那叠一万元的钞票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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