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挑食盒的,大家立刻一片骚乱。
食盒打开全是热腾腾的上等菜肴,还有几箱啤酒。
原来震豫东在市里开会时,听刘堂说张银龙竟如此欢迎高玉树,立即派刘堂去饭店要了酒菜。
震豫东的所作所为立即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高玉树也为之热泪盈眶。
唯独张银龙他既尴尬而又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强撑着。
震豫东端着酒杯说:“大家知道,我们剧团的经济状况并不好,这顿饭的钱由我自己出。由于种种原因,我们的婚姻破裂了,但是婚姻是婚姻,工作是工作,他既然调到我们剧团,我们就要欢迎他,支持他的工作,对他负责。”
“我也说两句,对于小高,我们并不陌生,尤其我们俩认识更早,也算是朋友啦,至于今天这个会,我并没有恶意,也算是一出滑稽剧吧,如果有所得罪的话,我在此向高玉树同志赔礼道歉啦!来,我自罚三杯!”张银龙说到做到一连喝了三杯。
当高玉树再次回到小红楼时,小红楼的门窗已经被钉死,他只好在剧场的长椅上睡了一夜。
震豫东发现后,两眼湿润了,她立即叫人给他收拾一间屋子。
高玉树从此便把这间屋子当成自己的书房,办公室,餐厅和卧室。他每天除了去食堂打饭,上厕所几乎全都呆在那里。他仿佛一位聋哑人,从不和谁说话,除了看书就是写字。
震豫东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多少回,她想进去,可是又不知说些什么,于是一直踌躇不前。
是夜,在床上,张银龙心怀叵测地说:“怎么样,你见到他了吗?
“你跟踪我?”
“想见就痛痛快快见,何必偷偷摸摸!”
震豫东勃然大怒:“什么叫偷偷摸摸,我只是可怜他。”
“你可怜他,谁可怜我?”
“可怜你的女人有的是!”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我就是忘了,你又能怎么样?”
就这样,他俩唇枪舌剑地争吵起来。最后还是张银龙服了软:“好了,好了,算我不对还不行吗?其实,这是他自找的,在文化局好好干多好,偏偏来这凑啥热闹!”
震豫东没有理他,只是脸朝外侧躺着。他想把她扳过来,但是她却使劲扭动着身子,他扭不过她,就挑逗她问:“喂,告诉我,床上功夫我和他谁厉害?”
震豫东顷刻怒火万丈,迅疾转过身“啪”地给他一个耳光!
张银龙哪听这一套,忽地,骑上她的身体,朝她脸上就是一阵猛煽。
震豫东的脸立刻红肿起来,但是,她并不示弱,连踢带打带抓,两人滚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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