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忽然传来消息,说白薇再次结婚啦,但是和谁结的婚,大家并不清楚。
张银龙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担心的是高玉树已经不可能再和白薇复合,他的存在更会对自己不利,尤其,震豫东对他还有些藕断丝连,他决计全力捍卫自己的婚姻!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要是有个小孩该多好,那样就会拴住她,可是,自己与她结婚已半年多了,她的肚子为什么没有变化呢?难道是自己的原因?他悄悄去了医院,大夫说他的房事过频,从而造成精子的数量不够,所以不孕。
“大夫,我该怎么办?”
“你必须一个月不过夫妻生活。”
“一个月?太长啦!少点不行吗?”
“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的问题!”
张银龙紧咬牙关,当他坚持了一个星期的时候,震豫东看他抓耳挠腮的样子,纳闷的问:“你怎么了?想出家当和尚呀?”
他一直想告诉她真情,但是,始终有些顾虑,一来怕她笑话自己无能;二来怕她不同意要孩子。如今见她问,只好告诉她实情。她听后笑笑说:“哦,原来你是想要孩子呀,告诉你,还是打消此念头吧,我已经结扎了!”
“什么,你结扎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寡妇呢,告诉你算咋着。”
张银龙听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了:“哎,你咋不早说,叫我苦苦熬了一礼拜!”说着便饿虎般扑了上去……
白薇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她见高玉树没有什么能耐,不能满足她的官瘾和欲望,于是便决定改弦更张,她瞄向了李明辉,其实她和他早已经勾搭成奸,为了能够长期在一起,并且不被别人说长道短,她决计嫁给他的智障儿子于天宝。当然于明辉心知肚明,只有那个头脑简单的于太太却蒙在鼓里。
于天宝一直迷恋于震豫东,于是他们就采取偷天换日的办法,告诉他坐在汽车里的新娘就是他震姐姐,然而,洞房花烛夜,当他揭开新娘的盖头时,他哭了,闹着要去找姐姐。白薇连忙叫人把他按到床上,他依然哭闹,白薇没招儿就把他捆在床上。他挣扎一会便呼呼睡去。白薇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傀儡丈夫,不禁感到无限悲哀,泪如雨下。忽然,门响,进来的正是李明辉,她立即扑了过去:“他要去找震豫东,如果长此已久我该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真不行就送他到疯人院!”
“那不好吧?他妈……”
“她,白痴一个,一切我自有安排!”
“那今晚?”
“我只好越俎代庖了。”说着他拿出一瓶什么药往天宝鼻子上一喷:“放心吧,他会安安稳稳睡到天明。”说完他轻车熟路地上了床。
高玉树得知白薇嫁给了于天宝,破口大骂她是无耻之尤!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的为人,他更了解她和于明辉的无耻关系。所以,他反而感到越发的平静和淡定。他心如死水,每天除了看书看报,什么也干不下去。
震豫东只有在开饭的时候才能偶尔看见高玉树,他蓬头垢面,不修边幅,面孔明显的衰老。每每这个时候,她的心就猫咬般疼痛,她匪夷所思的是,人的变化为什么如此的快,三年前他还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至如今已经垂垂老矣,她看在眼里,愁在心头,她叫人每天给他送报,开饭时他不出来,她立即派人去叫他,团里分了什么好吃的,她总是叫人给他送去,特别是开了资,她总是不忘他那一份。
他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一副醉生梦死、麻木不仁的样子。
“爸爸,爸爸!”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唤醒了高玉树的灵魂,他抬起头来,看见面前亭亭站着一个小姑娘,“爸爸”两字的含义终于使他想起了“小红燕”朦胧中使他意识到自己曾经有一个女儿,那好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女儿,女儿”他终于弄清楚这两个字的含义,他心里一酸,不禁为之潸然泪下。
“来,妮儿,叫爸爸抱抱!”他伸开双臂。
她像只受惊的小兔,扭转身蹒蹒跚跚跑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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