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打着我的旗号去偷着借钱?!”
“谁说的?我可以和鲁总当面对质!”他转守为攻。
“我已经给你二十万,你为什么还去借?还谎说是盖集体宿舍,这不是骗人家吗?”
“那二十万——,被人偷走啦!”
“什么,偷走了?”
“不假,不信你问她!”他仰仰头,示意问白牡丹。
白牡丹根本没有睡着,她的内心一直在发慌,见张银龙把矛头指向了她,连忙用毛巾被蒙上头。
震豫东哪里有心思去问她,她在盘算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她想到了法律,于是心里平静了许多:“告诉你,张银龙,按说你这是在行骗,如果告上法庭够你喝一壶的,你看这样中不,你先写一张借条,回去我也写一张,借债还钱,我们先应付一下。”
“听你的话音,姓鲁的来要钱啦?”
“可不,他现在就在茶楼,要不你去一下。”
“算了,我就写个借条吧。”他暗想,鲁天舒是个大款,他看在震豫东的面上绝不会逼着他要账的。
震豫东心想只要他写了借条,到时候就是上法庭也有个依据。可是当她看到他写的借条时,她又愤怒啦,他是这样写的:“由于剧团不景气,为了维持生存,特向鲁天舒同志借款二十万。”落款是张银龙。
“你是个人借钱,怎么算到剧团头上?”
“那你说咋写,总不能没有一个借钱的理由吧!”
“怎么没有理由,就写,由于个人困难特向鲁天舒同志借款二十万,借款人张银龙。”
张银龙思思想想:“好吧,就听你的!”
“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睡吧!”她拿起借条匆匆离开张银龙家。
她重回到茶楼,第一眼便看见鲁总和大肚子。她走过去,鲁总露出几分惊喜:“你回来了?”
“我回去找点东西。”
“什么东西?找到没有?一定很贵重吧?要不要我帮什么忙?”他的话语饱含着关切、担心与疼爱。
“没什么,只是那东西很得心应手,现在好了,已经找到了!”其实她是在撒谎,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借钱的事实真相。她只好见机行事啦!
“怎么样于团长,我们可是冲着你来的!”
她看看鲁总。他似乎也有此意。她只得站了起来,她的出演无形中又引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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