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这温柔的东风给吹过来的!”大肚子老总笑成了一朵大菊花。
“东风压倒西风,它似乎并不温柔!”震豫东信口说。
“是啊,她不仅是强势的东风,而且是强烈的地震,你可要当心!”鲁总笑容可掬地说。
说的三人都哈哈笑了。
震豫东借大肚子去卫生间的时机说:“抱歉鲁总,你的钱……”
“呃,咱今天不提钱的事!”
他越不让提,震豫东心里越过于不去。
“嗯,你们的宿舍楼盖的怎么样了?前些时候张团长说,钱的缺口还很大?”
震豫东如雷震耳:”什么,张团长去你那儿了?”
“是啊,你不知道?”
“他是不是又向你借钱啦?”
“没,没有。”
“鲁总,到底借多少?”
“他说还缺二十万。”
“哦,他又借二十万?这家伙他这是打帽支!”说完,她气嘟嘟地站起来,并心急火燎地下了楼。
她仿佛有些头重脚轻地向前移动着,她沮丧地惊慌失措地自言自语:“这个千刀刮的,他竟然打着我的旗号又借了二十万,两个二十万,四十万呀,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呢?”她不敢想象。她好似腾云驾雾,跟头把式地从茶楼跑到剧场,又从剧场跑到张银龙的家。
她像擂鼓似的敲门,半晌张银龙才半赤裸着走出来:“嗬,于团长,稀客,稀客,请进!”
震豫东搭眼一瞅,见白牡丹正虾米似的面向里躺在床上,这个家伙真会享受,别人都在茶楼忙着,他却在家搂着老婆干那种事?这更增加她的怒火,她推开他的茶水杯,怒气冲天地问:“你又向鲁总借钱啦?”
张银龙见她气昂昂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已经猜出七八分,此时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只好横下心来:“是,有那么回事。”
“借多少?”她声音有些颤抖。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你别问了,反正我借的我还!”他理直气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