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音你仿佛是老板。”他想起一炮红的话。
“哪来的老板,不过我们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算了,我这次出门带的钱不多,下次吧?”
凭她的经验,此时的张银龙已经上钩:“那样吧,大哥,你说你还有多少钱?”
他作仰天状,算了半天才说:“大概还剩三千块钱。”
“好,三千就三千!”
“呃,不中,我还没有付旅馆钱,还得吃饭。”
“那你说多少?”
“两千。”
她边站边咬牙说:“好,一言为定!”
张银龙和芦花病鸡走出朦胧茶馆,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从对面款款走过来,张银龙仔细一看,原来正是昨天那个所谓的表妹。
芦花附在她耳畔嘀咕了几句:“好了,我把表妹交给你了,你可温柔些喔!”
可是她走了两步又仄回来并伸出手来。
张银龙明白,连忙掏钱:“先给你一半,我要看看你说的孰真孰假!”
她接过钱,狰狞的笑笑,姗姗而去。
“都不认识你了,你怎么这样打扮?”他转过身对白衣人说。
“这样不好吗?港台女孩常这样打扮。”她燕语莺声。
张银龙以防故伎重演,索性重新找了家旅馆。
他汲取了前天晚上的教训,一开灯;二脱衣服洗澡。这个姑娘虽然有些忸怩但她很快便已投入。
张银龙仔细审视眼前这位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从她并不够丰满的肉体以及羞涩的面容和笨拙的动作判断,她也许是个处女。但,他仍然不敢肯定,因为在现实社会青年男女都比较开放,偷尝禁果者大有人在!
不知道是因为几天的饥饿原因,或是面对处女过于激动之故,他很快便放马南山啦!真令他有些失落和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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