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沮丧和喘息的当儿,她却亮出一块带血的白纱巾。他只瞅了一眼便灰心丧气地说:“遗憾,太快啦!”
“不算太快,有的还没有碰就……”
“你怎么知道?看来你根本不是处女!”
“不,不,我是听表姐说的。”
“胡说,纱巾快拿来我看!”他忽然想到。
她立刻浑身为之不自然,哆哆嗦嗦拿出那纱巾。
张银龙接过仔细观看,又放在鼻子尖上闻闻,一股药味:“哈,原来是红药水!”
“大哥,你原谅我这一回吧,这都是表姐的主意。”她边穿衣服边哀求。
“说真的,骗嫖客也是骗,按说那一千也得退!”
“大哥,说谎不是人,我的确是为了给父亲治病,再说了,虽说我不是第一回,但,也是第二回。”
“那你的第一回献给谁啦?”
“是我男朋友,他说怕我变心。”
“你这难道不是对他不忠?”
“不是,因为我给你的只是身体,心仍然属于他!”
“啊,这倒是一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难道只是一个匆匆过客吗?”
“怎么会呢,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回去会把你写进日记里,我打算将来写一本小说,名字就叫《我的一百个男人》,你大哥就是名列前茅啦!”
“哦,你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孩,好,钱我照付啦!”说着他掏出另一千元递给她,她欲接,他又缩了回去:“记住,到时候不要把我写的太坏!”
她接过钱情真意切地笑说:“怎么会呢,我可不是一个婊*无情的人!”说着,她又“甭”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顿时感到浑身舒爽,心旷神怡。
张银龙和白衣女孩分头离开旅馆,路上张银龙想: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女孩,不,妓女,可是她居然让自己碰上了,也许她也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也许将来会成为名妓,他真想为她宣传宣传,可惜自己不是侯方域,也不是唐伯虎,自己根本与她不搭配。
“张团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去找芦花病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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