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叫她给你唱唱。”高玉树说着并站了起来。
他们来到一个僻静处,借着昏黄的路灯,震豫东轻声细语地一段一段唱给她听,她太有悟性了,不一会就都学会了。
忽然,小震豫东给震豫东跪下了:“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她一连磕了三个头。
震豫东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盛情难却,还是收留了她。她谆谆教导说:“你可是我第一个徒弟,但是你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能做出有辱门风的事!”
“是,师父,我发誓。一定听从师父的教诲,绝不辜负师父的希望,努力学戏,刻苦练功。”
高玉树插嘴道:“还要树雄心,立壮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回你才真正是名符其实的小震豫东哩!”高玉树喜不自胜。
为了庆祝拜师。她又请他们去酒馆喝几杯。震豫东问她的真实姓名,她说姓于,叫俊卿,出生在山东曹县,父亲据说是个剧团拉弦的。”
震豫东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身世为什么有许多与自己相同的地方?诸如:都出生在曹县,父亲都是拉弦的,即使姓名也差不多,一个叫于俊丽,一个叫于俊卿。可是,自己从没有听父母说,自己有个妹妹呀,哎,曹县是个出演员的地方,家庭背景有些雷同也不足为怪!
分手的时候,小震豫东握住震豫东的手热泪盈眶地说:“师父,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真舍不得离开你!”
“咱们离不远,以后可以多走走,我有空去看你。”
她一步一回头地缓缓离去了。
高玉树知道震豫东的老家是曹县,也知道她的父亲是拉弦的,也看出震豫东的狐疑,他猜想她们很可能有某种关系。他也曾突发奇想,有一天她们会同台演出,他拭目以待。
然而他又想起自己的女儿小燕子,她为什么不像自己?有人说她像张银龙,这纯属虚构。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因为他想象不到震豫东怎么会嫁给他——一个流氓。有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究竟爱男人什么?长相,金钱,地位,床上功夫?……也许“坏”指的就是后者。那么震豫东也是喜欢张的“坏”了,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花二十万的高价和他离婚呢?他越想越匪夷所思。
文化局通知开会,而且点名要两位团长参加。高玉树和震豫东怀着忐忑去看看白薇究竟玩什么花样。
白局长很坦然地和他俩握手,所不同的是她与高玉树握的时间长些。
会上,他们也看到了雷鸣,他老多了。
震豫东和高玉树成了会场上人们注意的中心,有的还以为他俩又复了婚。他俩谈笑风生十分淡定。
白薇在会上大大表扬了震豫东及其所在剧团,其主要表现是排演了反映现实生活的《下海风云》,不仅赢得了票房而且宣传了党的政策,为群众下海经商指明了方向,也为戏曲界树立了榜样。
会上雷鸣发言为高玉树的剧本创作吹捧一通:“豫剧团的成功与高同志的剧本创作得好分不开,剧本乃一剧之本,没有好的剧本,就没有好戏。可是,这些年来,我们的剧作家都哪里去了,他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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