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
我的手捏紧了茶杯,看着电脑屏幕恨不得泼它一杯。就在这时,有人来了电话。
是国外的号码。
我接起:“。”
“?。(名小姐?我是瑞士国家银行的评估长,您的信誉评价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我一下来了精神:“bp;“r!……(恭喜!信誉三+,我们允许您进行资金投入。)”
“r。”我喜不自禁,“。”
我把产权转移好的产权证带过去给名晨时,名晨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他正在进行创意设计。
“小晨,”我对他说,“医生说过你一个月内最好不要动笔。”看着他抬头一脸茫然的表情,我进一步解释道:“你肩部受了伤,很容易再裂开血管。”
“血管?”
“你不是伤到了动脉吗?”我问他。
“动脉?”他看起来更不可思议了,但立刻就像突然想起来一般说道:“啊对对,”他捂住额头,语气恍然,“我伤到了肩部动脉。”
他的这副无奈样子把我逗笑了,我走过去也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将手中的材料袋放到圆桌上笑道:“你做出这副样子来干什么?显得好像连你受了什么伤都忘记了一样。”
“那是因为——”
“不过也说不定,”我莞尔一笑,“你的记忆力一向没我好比较差,忘记也是有可能的,对吧?”
“……”他把铅笔啪地一声放在桌上,看着我。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忍不住要笑,又怕他发毛,硬是止住了笑意。
“算了,不逗你了。”我把桌上的材料袋推给他,点了点上面的【产权证书】四个大字,“安家给你的另外一份赔偿礼物。”
他拿过打开,抽出产权证转移合同随意翻看了几眼:“指名给我的?”
“安太太给的是一份空白证书,”我说,“爸爸把其中的一份转到了你的名下。”
我竭力表现得若无其事,做出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唉,生病了就是好,什么好处都让你得了。”
出乎我意料的,名晨对于这份产权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喜悦,他把产权证重新放回材料袋中,封好了外口。
我对于他这种无所谓的反应很是好奇,一般人知道自己突然多了这么多地皮应该欣喜若狂才对,他怎么反应这么平淡?难不成是心理高兴外表故作平静?
“怎么了,”我问他,“拿到这么一大笔产权还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开心?”他重新拿起铅笔在耳迹转了半圈,看着我说道:“我又不是开发房地产的又不包养情妇,我要那么多房产干什么?还不是放着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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