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产?”
“不需要。”我说,“这些外滩的地卖了,卖的钱去西部建一所希望小学,设备的资金足够了。又能够树立公司的好形象。”
这些慈善的事在世界各地做过很多次了,各国都有专门的机构机构来负责企业类似的慈善活动,完全不用我们自己费心,公司做的只需要捐款就够了。
“很不错的主意。”他把材料袋重新交给我,“它们的拍卖就麻烦你了,蕊蕊。”
“为什么?”我接过材料袋,但是莫名其妙,“这些事不该是你来的吗?”
“因为我是病人,”他理所当然道,“是一个右手还需要休息半个月的病人。”话语之间颇有一些报复性。
我看着他:“好像刚才你说过我劳累过度了。”
他保持着半撑着头微笑的姿势半晌,终于从我手中拿回材料袋。“开玩笑的,”他说,“这些事交给洛霖去办就好了,不需要劳动我们名大小姐大驾。”
我皮笑肉不笑:“算你识时务。”
“那是,”他翻了个白眼,“我不识时务谁识时务。”
经过一番折腾,那些产权证的事总算都弄好了,资金也已经全部捐了出去,希望工程回复我们说大概在明年可以开始进行校舍建设。名晨的伤也几乎快好了,他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照样可以为了一个灵感浪费一根铅笔和一块橡皮,还好他的肩伤恢复良好,没有出现什么动脉破裂。
还说我劳累过度,自己也是个疯狂的主。
等到医生确定他完全恢复好了之后,我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外面已经过了初夏,暑气开始渐渐显现,马路上的空气都是热乎乎的,在空调病房里待惯的名晨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好热。”他说了一声,手肘撑在车窗边缘,“外面都这么热了。”
“我是不会开车内空调的,要凉快自己扇扇子。”我说,“还没有到最热的时候,你是在空调间待惯了,再不出来晒晒太阳就要得空调病了。”
“胡说,照你这么说我要告医院故意使病人得病了。”他回了一句,“你要回公司吗?”
“我要直接回家,”我在红灯路口停下,“你不回去?”
“我要回一趟公司,处理一下事情,明天周一。”他覆住额头,这个事实似乎让他非常痛苦。
我简短地回他:“活该。”
让你出车祸,在病房里爽了那么久也该出来重回人世了,逍遥就要付出代价。
他模糊地回了几个音节。
送名晨去公司之后,我先开车回了家,等到半路上想起名晨的车被撞坏送去修理后我已经不想再回去一趟了,发了个短信让他自己打的回家或者现场买一辆新的就算完事。
把车停到家中的花园里之后,我就推门进了别墅。走到二楼父母的房间边上时,里面传来了父亲母亲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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