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是没错,现在什么东西都“山寨”,手工还相当精细,就像上次她们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铺里找到一条仿名牌的项链,块钱,可戴起来确实漂亮,外行人根本分不出真假。店家告诉她们,这种仿品通常被称做高仿或者仿,有的小工厂专门参考国际设计大师的作品来模仿加工,有的小店甚至有自己的仿品加工厂。
苏慕染有点庆幸,这支笔用在她一个穷酸大学生的身上,即便是真的也没人会以为是真的。就如同一件奢华的貂皮大衣,你骑自行车穿着它,人家会觉得是几十块钱一件的地摊货;如果你穿一件几十钱的地摊货从宝马上面走下来,那它就一定价格不菲。道理浅显易见,只是好多人都选择忽略罢了。
为了应考,陆小蔓没少下功夫,除了把语法和单词背了背,还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近视镜,以便趁监考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在周围偷瞄几眼。
苏慕染不喜欢临时抱佛脚,从来都是该记的记,该背的背,时刻不敢放松,到了期末,完全不用像别人一样,一日三餐泡在自习室啃书,只要把重点复习一遍就可以了。
卷子发下来,也不知道是她准备充足,还是这“神来这笔”起了作用,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对答如流。相比之下,陆小蔓惨了许多,大多时候都是咬着笔杆凝眉深思,或者是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盼。
连续奋战了两天,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科目的考试,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收拾先要,全奥蛋地投入到假期中,苏慕染还要打工,不能提前回家,所以她把陆小蔓送到车站,就直奔阿姐的家去看陈静好。
阿姐把陈静好照顾的非常仔细,平时去上班的时候,就叫保姆来专门来侍候,闲时在家的时候,就亲自给静好做一些营养的补品,还给她讲一些笑话和洗浴中心发生的趣事。
苏慕染进门的时候,满屋子正围在陈静好的周围东拉西扯,笑声不断。看到她来,忽然有人问:“小苏,有一回我看见你从一辆宾利上下来,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本来我还不敢确定,也一敢乱说,可你今天穿的衣服和那天穿的一模一样,这算不算你自投罗网?快说说,那男的到底是谁?干什么的,这么有钱?”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眼睛都不可思议地望向苏慕染,表情完全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这也难怪,这帮姐妹们心中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有钱人嫁了,然而这个梦又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就在她们快要心灰意冷的时候,苏慕染却找了个开迈巴赫的男人。现代灰姑娘的故事华丽上演,她们怎能不兴奋,不好奇?
阿姐也来凑热闹,轻轻地拱了拱苏慕染的身子,眼睛眯起来,暧昧非常地说:“小苏,别扫大家兴,赶紧说说,那男的到底长什么样?”
苏慕染暗暗后悔来的不是时候,却也躲不过大伙儿的逼问,耳根一热,只得坦白:“你们还记得我在洗浴中心被王东欺负,有个男人挺身而出……”话还没说完,人堆里早就沸腾起来。
“原来是他呀,那男的我见过,长的挺帅。”
另一个说:“这事儿我也知道,所说他当时为了稳住王东,还特意点了一瓶很贵的酒。”
陈静好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现在的男人特精,我猜那瓶酒就是他故意下的饵,然后拉长了线,耐着性子再蹲一边儿净等着你上钩呢。”
又有人问:“小苏,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是呀,他叫什么名字?还有什么哥们儿是单身的吗?”
“他身高、体重、三围是多少?”
“你们俩关系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
面对大伙儿连珠炮似的提问,苏慕染始终是三缄其口,打死也不步多说一个字。她越是如此,司家译的身份就越显神秘。有几个姐妹发了花痴,兴奋地缠着苏慕染,要她把司家译约出来见见。苏慕染只是呵呵笑,还是没有答应。
关于这方面,她一直是谨慎的。她和司家译算是地下情,虽然不至于“见光死”,一旦两人的关系曝光,只怕用不了几天,就会传到叶青青的耳朵里。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叶青青解释,总不能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找上门去,所以能拖一时就多拖一时。
陈静好刚出院,身体虚弱,只玩了一会儿就休息了,大伙儿就散到客厅里继续说话,一直到晚上,关于司家译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因为不知道司家译的名字,大伙儿干脆就叫他“红酒帅哥”,苏慕染也不表态,只由着她们随便。
阿姐煮好了面条叫大家一起吃饭,一通电话却让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苏慕染掏出手机一看,是司家译打来的,再抬头看见大伙侧耳立目、虎视耽耽的表情,只得跑进洗手间去接。
司家译打电话来,主要问问她考试的情况,其次是想约她一起吃饭,说是庆祝她考试顺利。苏慕染觉得中途离开不好意思,只好报了地址,让司家译九点的时候来接她。
从洗手间里出来,大家愣愣地看了她几秒,立即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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