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想学织锦原只想去会会那舞乐娘。自从我住入了他的府院,便再也没见到舞乐娘过。砷亲王的私人府院,没有他的特许,旁人是不容进的。
曾经轻率地想着通过自己的美色虏获砷亲王爷的心,来测度一点关于苏钦云的蛛丝马迹。自从那晚遭受不堪后,我在他的面前再也没有忸怩做态妖娆风情过,我将那怨恨放在了心底,故作温和柔顺遂着他的意。此番的忍辱负重,只为自己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只为将我重返二十一世纪的意想从长计议。
通过这半月多与他朝夕相处,我自是不甘一辈子都与他这阴厉狠绝的王爷当奴为妾,受着他的驱使,也更是深知要让他这高傲扬厉的男子动情委实不易。可是,旁无选择,再是难于上青天,我亦要尽力争取那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我知道,在这异世能助我得宠的只有那英武的将军和舞乐娘,虽然他们是同一国的,且都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费尽心力将我安置在砷亲王的身边。
不管他们是何心思是何居心,只要有着共同的利益,便是我岳池然的盟友。
就如同高三政治课本中所讲的,国家之间的利益决定着国家之间的关系,国家之间的共同利益是国际关系的基础。
只要目的一致,和谁都可以成为同一国的。
侍女已在绿珠的吩咐下去请舞乐娘了,我把玩着绣针和彩线在后花园等候舞乐娘的到来。是午后,金秋的阳光正好,照得人全身暖洋洋的。
“大半月不见小姐,小姐是越发娇艳了。”舞乐娘在侍女的随侍下扭了过来。
我起身相迎,“这半月来,池然每日都念叨着您呢。”
摈退了绿珠以外的侍女,我和舞乐娘拈着针线坐下。
“小姐好福气,竟住进了王爷的私人府院。他的那些侍妾可是从未有过这等殊荣的,王爷对你跟一般的女子有着不同。听说自你住入了王爷的府院后,王爷这半个月未曾在其他侍妾的别苑留宿过。这,都是真的么?”舞乐娘说着。
我微露赧色,道:“这半月来,他确实每夜都留宿在他的府院里。”
“哦?”舞乐娘言道:“这些年来,王府中还未有哪一个女人能将王爷留在身边这么久过。王爷对你,应该是动情了吧?”
我垂眉低语,“舞乐娘有所不知,这半月来,我和王爷虽然每夜同床共枕,可他对我,却是不曾有过夫妻之实。”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赧然点头。
“这倒是奇了,他每夜怀里搂着温香软玉,难道就没有一丝的邪念?要说是一日两日,旁人也还是相信的,每夜都仅此这般,实在教人难以置信。”
我道:“池然不敢欺瞒您。他的脾性亦是喜怒无常。对我,有时轻柔温和,有时揶揄嘲弄,有时玩味奚落,有时甚至还是冷厉和狠绝的。前一刻还温风和日,后一刻便高傲扬厉。他的心神,实在是阴晴不定难以测度,池然亦是捉摸不透。”
“你且莫灰心丧气。”舞乐娘恐我意志消沉,不禁劝慰道:“你既能住入他的私人府院,在他的心目中,你和那些寻常的佳丽必定有着大大的不同。即使他对你是钟情了,像他那般深沉、内敛、冷漠和高傲的人,也绝不会轻易地对你做出任何的表示。”
我笑着,“池然谢过您的安慰,舞乐娘久居京师,对王爷的知解定然比池然要详尽的多。要蒙得王爷的宠爱,还得仗您多多指点。”
“小姐这话说得就见外了。”舞乐娘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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