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宴池中,死一般地静。
有芸芸的宴客,却无一丝人性的热度。
阿喀汗的话,上官砷置若未闻。
“喝下去。”他在我的耳边轻喃。
接过他手中的金樽,我优雅地一饮而尽。
喝的时候,有一滴清泪混进了酒水中。
那酒炙烫,喝入腹中,却冷却了我的心。
那酒,醉软了我的身子,却清醒了我的意识。
对他的恨,由淡忘,重又回到了痛绝。
他的眼眸里,塞满了寒焰和凛冽。
如斯的僵弦,我已是习惯。
哼,可笑,满堂的贤士名流,满殿的文臣武将,除了那阿喀汗,竟再无一人敢说一句话。
英武将军静观着这一切,他将怒怨聚集在了心底。他的隐忍又进了一个境界。
可是,连君临天下的皇上,竟也未吐出半个字来。
慧眼如我,虽在今日才与皇上初次相见,却准确无误地看出了他对我暗生的情愫。他是怜香惜玉之人,我受着这侮辱和难堪,他的心绝不会是一片平静的湖平面。
甘为我抱不公的,竟只有阿喀汗!
阿喀汗,与我也不过仅在那日赛场上寥寥交语了几句。
“倒酒!”上官砷沉言吩咐。
宫女们迟疑了一下,战战兢兢地提了玉壶过来。
暖烘烘的玉赔,白泠泠似水!
从上官砷的手中接过金樽,我的心已如死灰。
正要将杯中的酒水喝下腹中的时候,“哐啷”一声,金樽坠地。
酒水溅湿了我的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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