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来暗器打翻我手中酒杯的人,依然是阿喀汗。
“上官砷,你的心太狠了!”阿喀汗的眼中怒焰喷射。
“啪!”
阿喀汗的面容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他的一半脸颊立时红肿了起来。
客亲王出场了。
“你这个畜生!”他站在严父的立场上教育着他唯一的子嗣。
“父亲!”阿喀汗不敢置信地看着客亲王。眼前的这位伟岸英武的男人还是那个疼爱他、不畏强权的父王吗?以往,他纵是犯了天大的错,他的父亲也只是一笑了之;以往,他的父亲意气风发、挥斥方酋,何曾像今日这样忍气吞声过?
上官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轻笑,浅吟了杯中的一点残酒。
“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坐下!”客亲王痛斥着他心爱的儿子。
阿喀汗移目轻柔地看着我,温应着客亲王的话,“父亲,您的要求,孩儿做不到。”
“混帐!”客亲王再度蓄足力气,扬起了他铁一般的手掌。
那一巴掌停留在了空中,终是没有落下来。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呵!
自客王妃去世后,儿子便是他唯一的亲人。儿子天资聪颖、文韬武略,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他也一直以此为荣。却在今天,他因顾虑上官砷的权势,要无理地责打他自己的儿子。
客亲王的手臂自空中落了下来,微显年迈的身躯猛颤着后退了两步。刹那间,他仿佛年老了十岁。
阿喀汗咬着的下唇,隐隐地沁出鲜红的血丝。
看着阿喀汗,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上官砷微微地笑着,温柔地伸出左手,洁净的手指轻拭着我面容上的两行清泪。
他是轻柔地笑着的,那笑,却僵怔了宫殿上的文武百官,包括龙椅上坐着的皇上。
所谓“摄政”,震摄朝政!
僵怔中,皇上手中一直握着的酒樽掉到了龙椅下。
令人讶异的是,皇上竟自个儿不声不响地蹲于龙椅的下角,摸寻着酒樽身置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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