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轻笑。
上官砷无视我的笑,揽着我走向了阿喀汗。
“你好像是那几个还没有来向我祝酒中的人中一个,既然如此,换本王来敬你。”上官砷懒懒地言着。
在他的示意下,宫女呈上来了三樽酒水。
阿喀汗取走了一樽。
剩余的两樽,他一并拿了下,递过一杯到了我的手中。
见此景,阿喀汗沉然,“她的酒,我代她喝。”
上官绅优雅地持着酒樽,淡笑着回应,“要不,你问问她的意思?”
阿喀汗看向了我。
我的心在剧烈地起伏着。
四目交织中,融进了他的怜惜和我的感激。
阿喀汗没有吐一个字,只将他的手伸向了我,他要我将手中的酒樽递与他。
他的眼神爱怜与痛绝掺杂,不容我拒绝。
看着英挺俊朗的他,我傻怔了半响后,轻抬左手,将酒樽送与了唇边。再放下酒撙时,樽中的酒已不复存在,我将酒水喝入了腹中。
“你……”阿喀汗眉峰微凝欲言又止。
上官砷始才将目光从他的酒樽上移开,取过我手中酒水已尽的酒樽,看着阿喀汗言道,“她已经喝了。”
这一切,皆在他的意料中,他微微地笑着。
“这酒是大理进贡到宫中的,酒酿制得很好,唯一遗憾的,便是火候太旺、酒性太烈。若是在酿制的时候,火候稍缓一些,让它敛收些锋芒。酿出来的琼浆,必定更加地清香扑鼻、甘醇入味。出则受百姓爱戴,入则为君臣所喜。你说是么?”
明耳人都听得出来,上官砷是在暗斥阿喀汗年少气盛、锋芒毕露!
“温酒自然属大众化,可是,有些人却只有喝烈酒才对味!人的心慈了,烈酒也成温酒;人的心残了,温酒也会灼伤他的肺腑。不知,王爷你对味的是哪一种酒?”阿喀汗不卑不亢地言道。
上官砷凛冽的眼神中混杂着惺惺相惜。他爱才惜才!
阿喀汗是他早就看中的国之栋梁,收之,有助于大元兴盛昌荣;逆之,于己于国都祸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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