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姓赵,妹妹你叫我小春行了。”小春咧嘴一笑,笑得洒脱。
“小春恩公。”小姑娘又是一阵泪如雨下。
那晚,小春不知道的是他的名号与英雄救美事迹已经由三姑六婆们在里巷中传开,本来熬好药就打算走人的,哪知夜里突有几名庄家打扮的汉子抬了个老人来——断了腿的;再过一盏茶时间,一个小孩被抱了来——误食巴豆不停泻肚子的;跟着又有谁家的四婶五姨羞答答地跑来问——
不知大夫治不治那不行的?
不行?
喔,小春会意过来,治得治得。
这两天为云倾那毒钻研不少春药壮阳的方子,不行变成行,小事一件。
然而整夜忙了下来……
奶奶的……
夜里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穆家窄门里挤满了人,他不收谚费又大方赠药,几乎整个城东的病号都来看他问诊,人直直由东大街排到西大街去了。
☆☆☆
好不容易看完那些病号,小春回到乌衣教已经是隔日深夜时分。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睁着眯成一条线的眼,由外头走入大殿内,靳新在他踏入乌衣教以后便失去了踪影,只剩小春一人疲惫独行。
“小春,过来陪我喝酒。”大殿上那个摆着教主长榻的高台,只兰罄一人独饮着。
“师兄,我现下累得不得了,等我睡醒了再陪你喝。”小春眯着眼朝殿旁小门走去,如今他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管。
兰罄扯下一旁绑着帘幔的绳子,往小春招呼去,劲力一卷,小春就这么被卷到兰罄身旁,被兰罄压坐了下来。
兰罄似乎心情不太好,今日笑也不笑地,小春看得头皮发麻。
认命地倒了一杯酒,小春和兰罄杯子一碰,干了。
“去哪了?”兰罄问。
“在外头替邻里看病。”小春说。
“大材小用。”兰罄凉凉说了声:“对了,你不是说要月半弯的解药?”
“师兄你肯给我?”小春猛眨双眼,试图恢复清醒,望着他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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