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黛蔺正在顶楼指挥工人拆卸家具重新组装,坐在睿哲的那张大皮椅上,转了转,面向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让他先把与的事处理好,再来谈合作的事。我们公司并不一定要与他的银行合作,还有很多银行可以选择的。”
“但中国人民银行是各大银行之首,其他银行的款项都要找中国人民银行审批,从中国人民银行那边走,然后再与客户合作,苏主管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邹小涵细声劝慰她,处事待人的态度越来越趋于成熟与稳重,逐渐褪去了她以前的任性与偏执,懂得先看、先听,再说,可能是因为从鬼门关绕过几回,知道了生命的珍贵,“虽然苏主管你可以去找赦老爷帮忙,但赦老爷现在已经退休不问世了,中国人民银行的大权掌握在赦逸的手中。只要赦逸想为难你,他就有办法让银行结束与我们公司的合作,你又何必多招惹一个敌人?这样对我们公司不利。”
黛蔺笑了笑,“原来赦逸任职的是中央银行,那好,我现在过去一趟。”
她示意工人们按照她设计的图纸重新装修新总裁办公室,拎着包走出去,走到与面前敲了敲她们的办公桌面,“我现在出去一趟,注意监工,按照我设计的图稿来摆放!”
“是!”两秘书连忙站起身异口同声,看了看她,笑问道:“苏主管,您这是要急着去哪儿,需不需要我们跟新滕总说一声?”因为这几天滕少爷每天都过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接任总裁一职了,上任大会就在明天举行,现在夫妻两个如漆似胶。
“出去见个客户。”黛蔺若有所思看着,没有把客户的名字说出来,只道:“如果睿哲过来公司,告诉他我出去见个客户,不要等我。”
“好的。”两秘书点点头。
但等她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走出去,顶楼办公室的秘书们却开始八卦起来,纷纷转过她们的椅子凑到一起七嘴八舌,“我猜苏主管不是出去见客户,而是见老情人,你们觉得呢?”
“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咱们的苏主管出去见老情人?”
“就凭这个!”某秘书拿出中国人民银行的某张投资理财传单扔到桌上,用手指点了点,“最近咱们公司的市场部门正在与中国人民银行合作,但中国人民银行的这位领导又偏偏是咱们苏主管的老同学,当年追过苏主管的!上一次就是这位副行长亲自过来洽谈合作,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说不定苏主管出去见其他客户。”
“不可能!刚才在办公室门外明明听见苏主管说‘不一定要与他的银行合作,可以找其他银行’。而且她还提到了的名字哦!”八卦秘书对一旁的不屑的笑了笑,浓妆艳抹的脸上陡然浮上一抹神秘,不怀好意朝这边凑过来,“,你不想知道苏主管说了你一些什么吗?”
正在低头整理文件,摇摇头:“不想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应该回到自己的座位认真完成工作。”
“瞧那德行!”几个秘书白她一眼,无趣的一哄而散,各自继续工作去了。但依旧有几个女秘书利用去茶水间喝茶的空闲时间,再次开始聚到一起八卦,嘲笑的指了指门外的,“刚才苏主管坐在办公室里说,让‘他’先处理好与的关系,再来谈合作的事情。你们猜这个‘他’是指谁?”
“当然是的那个情夫!不过你偷听苏主管讲话,小心被抓到!”
“没事的,当时苏主管正在看窗外,室内又在装修,很乱,根本不知道我站在附近偷听。不过你们可不能告我的状,不然下次没有小道消息讲给你们听了!”
“谁告你的状,即使要告,那也是告那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
“……”
众女正说着,拿着包包从她们外面匆匆走过,根本对她们视若无睹,直接进电梯。现在需要出去送文件,并且办一点自己的私事,所以她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开着公司的车直奔市中心的一家娱乐场所。
因为她刚从市场部门那边查到,邹小涵正在这边的高级会所洽谈业务,客户正是赦逸,所以她不来一趟这里是不行的。于是她找服务小姐要了赦逸所订包厢的门牌号码,打算跟赦逸摊牌——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到底生还是不生?
然而正当她打算开门进去,忽然看到苏黛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修长婀娜的苏黛蔺一边走,一边细声接听电话:“睿哲,原来你现在已经到滕氏了,不过我现在在外面与客户吃饭,需要迟一点回来。”
“什么客户?”
“中国人民银行的客户,我与邹小涵都在这里,相当于一场老同学聚会。”
“原来是老同学聚会,那女人你可不能再让他们欺负。”滕睿哲在电话里反倒朗声一笑,竟是一点不担心女人的安危,嗓音沙哑低沉,“不要喝赦逸给你倒的酒,也不要随他去酒店,嗯?”
“我知道。”黛蔺轻轻一笑,也不想让他担心,决定挂电话,“你在滕氏等我回来,我很快搞掂这件事。”
“。”
结束通话以后,黛蔺重新走进包厢了,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一身西装笔挺的赦逸正坐在沙发上与邹小涵聊天,他一直对邹小涵没有男女方面的意思,所以他对邹小涵也很客气礼貌,亲自给她倒酒:“想不到这一次是与我的两个老同学一起合作,所以这次的案子准成,我赦逸不能削了两位美女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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